在他看來,這山莊不是好去處,留在這裏,凶多吉少。
白猿道:“不管他是好人壞人,隻要管我吃住就行了。你放心,有我在,沒人能傷你一根寒毛。若你還對朱九真有念想,我老人家做主,成全你們一樁姻緣。”
張無忌搖頭道:“猿爺爺,朱姑娘心腸歹毒,不是良配,我又豈會心存念想。”
“那便好,日後我要教訓這姑娘,你小子別憐香惜玉。”
白猿出言提醒,張無忌這小子跟楊過一樣,喜歡沾花惹草,前一秒,對一個女人說山盟海誓,下一秒,轉投另一個女人懷抱。
換後世說法,絕對是渣男,隻管撩,又怕負責。
張無忌搖搖頭,表示自己不會。
……
“武伯伯,你殺了那隻白猿沒有。”
朱九真一直在武烈的住處等著,一見他回來,迫不及待地問。
武烈道:“朱侄女,那白猿不簡單,對付他,要從長計議才行。”剛才一番接觸,白猿身上的氣息,武烈完全看不透,他不禁心生幾分忌憚。
朱九真不解道:“難道武伯伯也打不過那白猿。”
“非是打不過,而是那白猿實力不弱。不動手,大家相安無事,若是一旦動手,我們不能取勝,到時整個山莊都會遭受滅頂之災。”
武烈神色凝重,自己那賢弟朱長齡為人粗明,怎麼生個女兒缺根弦,隻知道意氣用事。
見武烈說的嚴重,朱九真道:“那怎麼辦,難道讓他們一直在山莊住下去不成。”
自己意中人被那可惡的白猿毀了,朱九真心灰意冷,衛壁還在昏迷狀態,自己若是不能替他報仇,如何有臉去見他。
武烈冷笑道:“自然不會,武伯伯會想辦法的。”
除了女兒武青嬰,自己就衛壁一個接班人,對他,自己可是給予厚望,如今被白猿廢了,這口氣如何能咽了下去。可武烈知道,小不忍則亂大謀,隻要機會來臨,他必定手刃白猿,替衛壁報仇。
朱九真道:“這事就有牢武伯伯費心了。對了,那隻白猿好像會一陽指。”
“什麼!”
武烈大吃一驚,一陽指可是段家的絕學,自己若不是托祖先之福,根本學不了一陽指。可這不傳之秘如何被一隻白猿得到。
朱九真知道事情嚴重,便將剛才在雪地裏自己用劍去刺白猿,被他射出一道真氣打落長劍的事情說了一遍。朱九真雖然武藝不精,可一陽指她還是認識的。
“朱侄女,這白猿身上秘密不少,我們先穩住他,想辦法套出他的秘密。”
武烈沉思了一會,囑咐道。
朱九真悶悶不樂,見武烈目光瞥向自己,猶豫了一下,道:“隻要能為表哥報仇,我一切聽武伯伯安排。”
“你能這麼想就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武烈淡淡一笑,凡事要權衡利弊,衛壁的傷是小事,弄清楚白猿一陽指的來源才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