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他(一)
冷月的師傅和邀月離開不久,影讓請的大夫也到了。清風樓的管事帶著那個大夫進來,向影點了點頭就退了出去。
那是一個老大夫,胡子很長,垂在胸前,看上去有點本事的樣子。他一進來自若的搬了張凳子坐在冷月的身邊,為她號起脈來。
一邊號脈,一邊變換著臉上的表情,豐富之極。影站在一邊也不打擾他,直到他把手從冷月的手腕拿開,影才開口詢問冷月的病情。
白胡子大夫看了影一眼道:“這位小姐,情況很不好,不僅中了毒,又一下子氣極攻心,傷了心肺,這才暈迷。”
“可有辦法?”影急急問道,聽這老大夫的口氣應該不是個庸醫。
一邊站著的南宮無淚從大夫一進來,就開始觀察著影,心中疑惑,難道影不相信冷月的師傅。
可一聽這老大夫的話,南宮無淚也對冷月的師傅也懷疑起來,為什麼他要瞞著他們,為什麼他沒有看出冷月中毒。難道說這一切真的與他有關,與邀月有關,所以影這才對他們不相信。
心中計較的同時,南宮無淚也豎起耳朵聆聽說老大夫後麵的話。
“要讓她醒來是沒有問題,可她身上的毒老夫卻沒辦法,因為老夫隻知道她的體內有毒,但是什麼毒,老夫慚愧,看不出來。”老大夫有點歉意的對影說道,雖然影一身的殺氣,不過他不在意,哪個江湖人身上沒有殺氣呢。
“那麻煩大夫開一副藥先讓她醒來。”影對那老大夫很客氣,雖然有些失望,但自己不是早就知道他們下的毒隻有那個什麼內功心法能救麼。
隻是抱著一絲的僥幸,希望有人能解冷月的毒,可沒想到最後也是失望。
大夫開了個方子,影把它交給了清風樓的管事,讓他煎藥去。自己則仍舊守在冷月的身邊,等著她的醒來。
在這段時間,他什麼也沒做,什麼也沒說,就那樣坐在冷月的床前看著那毫無生氣的臉。對於和他一樣守在屋裏的南宮無淚不理不睬,一心等著管事的把藥端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