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子和蕭沫礽、蕭沫寬臉上都掛了彩,回了乾清宮後,皇上並沒有多問打架的事,隻是吩咐了宮女給他們上藥。

“四哥,之前是誰先出的手呀?皇爺爺在,都敢鬧,膽子也真是夠大的。”

稻子嘴角破了一塊,一說話就疼。

蕭沫礽聽到稻子的問話,抬眼看了看垂頭不語的蕭沫寬:“我沒看到,大家都在推搡,不知怎麼的就打起來了。”

聽到這話,蕭沫寬眸光閃了閃,略顯緊繃的神色快速鬆懈了下來。

稻子咧著嘴:“我看呀,肯定是七哥先動得手,他最喜歡挑事了。”

蕭沫礽打斷稻子:“好了,皇爺爺既然沒過問這事,這事就算過去了,不要再提了。我們都動了手,真要說錯,大家都有錯了,不單是某個人的。”

稻子當即點了點頭,沒再多說。

一旁的蕭沫寬看了,眉頭飛快的蹙了一下。

相比四哥,不管是沫希,還是雙胞胎,對他都不夠親******親王府,稻花和蕭燁陽聽說稻子和幾個皇孫打架了,心裏都忍不住擔憂,見平親王要進宮,都跟著一塊去了。

“祖父!”

“爹、娘!”

看到稻花和蕭燁陽跟著平親王一起進了宮,雙胞胎立馬飛奔過來。

稻花和蕭燁陽一人抱住一個。

看到女兒身上挎著的用小拇指粗的東珠製的小挎包,上頭還鑲著拇指大小的寶石,稻花眼皮就忍不住跳了跳。

這是不是太奢侈了些?

時不時的聽到公爹說皇上有多寵女兒,今天她算是見識到了。

她用錦緞給女兒做挎包,已經覺得夠奢侈了,可和皇上一比,那就是天上和地下的區別。

皇上看到蕭燁陽和稻花,直接留兩人在宮裏用膳。

稻花和蕭燁陽應下後,蕭燁陽跟著皇上去了正殿,稻花則是和平親王一起去了後殿看稻子。

確定稻子隻是受了些皮外傷,稻花放了心。

聽了稻子說的事情經過,知道他是為了幫蕭沫礽、蕭沫寬才出的手,稻花沒說教什麼,隻是撫著他的嘴角問道:

“疼不疼?”

稻子立馬可憐巴巴的點頭,妄圖從他娘那裏得到安慰。

可惜,安慰沒有,他娘還用力按了按他嘴角。

“哎喲,娘,好痛呀,你不疼我了。”

稻花哼聲道:“三個人對打六個人,也就是一比二,這樣你都能讓自己受傷,這說明什麼?”

稻子聽出娘口中嫌棄,咕噥道:“我還小......”

稻花:“既然覺得自己小,那就不應該出手,自己有幾斤幾兩你不知道嗎?出手了,那就不能再用小做借口,被打了就是實力不濟,找借口,那是無能沒擔當的表現。”

稻子無話反駁,低頭看地麵摳腳子頭。

雙胞胎見哥哥被訓了,都捂著嘴偷笑。

平親王覺得兒媳有些過於嚴厲了,有心想為孫子說情的,可想了想,還是覺得算了,家裏也該有個人鎮著孩子們。

一旁的蕭沫礽和蕭沫寬早就垂下了頭。

嬸子訓稻子的話,真是讓他們無地自容呀,稻子可比他們小了好幾歲,他們也被打了,這豈不是說明他們更加的不濟?

稻苗注意到了蕭沫礽臉上的不自在,走過去,拉著他的手拍了拍,悄聲道:“四哥,老祖宗說了,術業有專攻,你這般弱不禁風,打不過也正常。你瞧我哥,長得多皮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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