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眼眸一亮,故作無奈的說道:“你不能離開,現在是國母剛剛病逝的關鍵時刻,你身為一國太子不可隨便離開,而且你若離開必定落人口實。”
長生的話讓秦炎不得不考慮起來,眼見著秦炎開始考慮了,長生決定再加一把勁。
“你不用替我擔心,我現在的靈力和階級可不是一般人就能對付得了的,你就放心的在這裏等著我回來吧!”長生笑眯眯的拍打著秦炎的肩膀,其實心裏早就酸死了,唉,演戲也不是一個好活啊,為什麼雲菲煙演戲就是神靈活現的,而自己則是非常的蹩腳?
“可是……”秦炎擔憂的目光依然在長生的身上徘徊著,長生現在缺少金靈,五行靈訣尚有缺陷,他實在是不放心她一個人趕路。
仿佛看透了他心思一般,長生趕緊喚出老者助陣,焦急的詢問著老頭的意見,“老頭,你說我現在的情況是不是可以一人離開?”
長生暗地裏一個勁的給老頭使著眼色,隻要過了這一關她就可以離開了,雲菲煙就不能夠威脅秦炎做他不願意做的事情了。
老者抿瑉唇,良久才用著沉悶的嗓音說道:“你不用擔心,長生現在的情況很穩定,剛剛我已經給她診斷過了,至少幾年之內是不會再出現昏迷不醒的狀況了。”唉,原諒他一個老人家昧著良心說這種話。
秦炎沉默不語,似乎正在琢磨老頭兒說話的可信度,老頭害怕自己偽裝技術不及格所以早早的就鑽回了玉佩裏。
秦炎望著長生紅潤的臉胖,陷入了思索當中,既然長生的情況已經穩定下來,那麼金靈的事情就不必著急了,等到她回來的時候再處理金靈也不遲。
秦炎抬頭,大掌蓋在她的頭頂溫柔的撫摸著她的頭頂,“可以,不過我有個條件,處理完事情早點回來,別忘了我還在這裏等你。”
長生眯著眼睛重重的點頭,心中為秦炎終於放人而鬆了一口氣,同時又為以後看不見他而感到心酸和沮喪,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好男人的說。
“我東西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明天就動身離開。”既然要走那就麻溜利索的,免得夜長夢多再出了什麼差錯。
望著秦炎溫柔的臉胖,長生這才意識到她來到北洲還從來沒有好好的逛一逛,於是提議道:“我們今晚去夜街吧,來了北洲這麼久還從來沒到處玩過呢!”
說到這裏秦炎心裏有那麼一丁點的小愧疚,自從長生來到北洲他就一直霸著人家的自由不放,人家離開了也是該帶著她好好的玩玩,於是很爽快的就答應了下來。
晚上,兩個人樂顛樂顛的就向夜街進發了,一路上人滿為患,但是兩個人的手掌從未分開過,從頭逛到尾一直都是緊緊地牽在一起,應該說是長生抓著秦炎不放,每到兩人即將被人群衝散的時候,長生就忽然加重了力道。
秦炎笑眯眯的扯著長生還在咀嚼著糖葫蘆的腮幫子,“我從來不知道你這個丫頭這麼有勁。”不過他很喜歡。
長生佯裝憤怒的揮掉他的手掌,狠狠的瞪了一眼,“哼,你要是再敢欺負我,我就消失不見。到時候看你怎麼辦!”
秦炎彎著唇將長生擁進懷裏,深情的說道:“若是你敢消失不見我就敢去閻王殿找你,一定會把你從閻王手中給搶回來!”至少他將現在的她給搶回來了。
長生心裏咯噔一聲,腦袋默默偎進秦炎的胸膛,喉頭哽咽的蠕動了兩下,將心中苦澀感壓下,長生抬起頭咧著嘴拉著秦炎就往人群中跑去。
“還有好多地方沒玩呢!”秦炎對不起,我不能陪在你身邊一生一世了。
殊不知,兩人親密動作落在了一雙嫉恨的眸中,雲菲煙咬牙切齒的瞪著流轉在各個攤位前喜笑顏開的兩個人,垂在身側的手掌緊握成拳,揮袖離開。
雲菲煙一回府就將原樓幾給叫了過去,遣散了所有的丫頭,獨留兩個人在房內不知商議著什麼事情。
步香塵徘徊在雲菲煙的院門前,正在猶豫不決要不要進入,進入之後她該怎麼跟雲菲煙說她想離開的事情?又以什麼樣的口氣說呢?
步香塵實在是煩躁至極,最後壯著膽子直接走向雲菲煙的房間。算了,想那麼多也沒用,到時候見機行事,該說啥就說啥,反正她是走定了。
當靠近雲菲煙的房間她就感覺到了不對勁,趕緊屏住自己的氣息,貓著腰來到雲菲煙的窗戶下,進行聽牆角大業。
“洛長生不能留,必須除掉……”
“太子那裏……”這是原樓幾的聲音。
一聽到話頭步香塵的臉色就陰了下來,然後將耳朵靠在牆上繼續努力的聽牆角。沒想到她隻是來請求離開,竟然還能聽到此等的機密大事,老天真是待她不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