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月雖不是太信,但她也不想過多去管,也許常開心離開是個不錯的選擇吧。她從一般的書櫥內翻出一本院規交給常開心說:“這裏麵記載的是會被逐出學院的不可違反的事宜,你看看吧。”
常開心接過書,沒多說什麼便離開了。
韓月看著她的背影,歎了口氣。
長生手指突然動了動,秦炎忙拉住她的手,問一邊的老頭:“到底該怎麼辦?”
老頭捋了捋胡子,說:“你用術法打開長生的靈脈,將這家夥打入長生體內。到時候它隻有乖乖幫著長生了!”圖圖似乎聽懂了老頭的話,背上生出刀刺來,想要掙脫秦炎的束縛,然而秦炎隻是略施小法,可憐的小家夥便被定住了,小家夥巴眨著眼睛委屈的看著秦炎。
秦炎對著它笑了笑說:“小家夥,你就別想逃了。在我手上還想反抗,太不自量力了吧!來,給你個機會,是自己去呢,還是我把你打散了去呢?我動手可是很疼的哦!”
圖圖眯著眼睛不再反抗,乖乖地化成了一縷煙鑽進了長生體內。老頭驚訝的看著:“這個,你是怎麼做到的?它這麼怕你?”
秦炎笑了笑,說:“這天底下就沒有我做不到的事!不過你別指望我告訴你我的身份!”老頭張了張嘴,不屑的說:“笑話,我什麼事沒見過啊,會對你這個小屁孩感興趣?太高估你自己了吧!”
“我看你是麵子上過不去才這麼說的吧,知道你好奇。不過,我就不告訴你!”秦炎也是驕傲的說。老頭一時無語,也不跟他爭辯。隻是看著長生的反應。
圖圖進入長生體一會後,老頭拿出了藥物將丹藥浮在長生腦上,金色的丹藥發出一陣微弱的光芒,慢慢照著長生。一點點的修複著他受傷的靈脈。與此同時,圖圖也在她體內一點一點的吞噬著飛天兔的靈力。
似乎是備受著煎熬,沉睡中的長生額上不斷地冒著汗珠,眉頭皺的緊緊的,仿佛身體內的五髒六腑都要被抽空一般的難受。圖圖在她體內串動著,然而飛天兔的靈力有一些已經突破了她的靈力運行途徑,滲透到了血液內。所以圖圖機會是串變她渾身的每一個血管筋脈之處,將那些不屬於她的血液靈力一點點的清理著。
渾身上下幾乎是散了架一般的疼痛著,然而她卻睜不開眼。似乎這個身體已經無法由她來控製了。然而她的意識卻是清醒的,無盡的恐懼包襲著她。而她去連張口叫喊的力氣都沒有。那恐懼到絕望的痛苦將她圍繞著,大顆大顆的汗珠如珍珠般滲出。
秦炎關切的看著她,天哪!她這是在承受多大的痛苦啊!然而他卻什麼忙都幫不上。仿佛再次回到那個時候,她在火中掙紮著,然而他卻無能為力。他心如刀絞,卻不能替她分擔半分!一股怒意由心而生,他對著老頭怒吼道:“能不能快點,你看不到他很痛苦嗎!?”
老頭也甚是擔憂,然而秦炎這股無名火發的他一時無語。心中也有不甘,但是他還是忍了忍,畢竟現在天大的事都比不上長生的安危啊!他閉上眼睛,運用靈力將藥物慢慢溶進長生的體內,幫她修複著受損的靈脈。
終於,長生的麵容變得稍微平靜了些。秦炎也是重重的舒了一口氣。老頭卻不敢有片刻的放鬆。畢竟一顆沒見她安全,就一刻不能放鬆警惕。
突然長生繼續抽搐起來,似乎有什麼恐怖的事情突然將她圍繞包圍!火,無盡的火不斷地蔓延著,外麵是那樣惡毒的詛咒,繞在耳邊怎麼也散不去。她恐懼,可是卻無處可逃,在哪裏?到底是哪裏?周圍的空氣越來越稀薄,她的意識越來越淡,整個人似乎是要融化了一般。她極力的掙紮著,突然發出一聲怒吼。終於她睜開了眼睛,迎上的卻是秦炎關切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