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楊小娟之死,真與他們完全無關?
那以前的種種推理都要被推翻?包-養楊小娟,下毒害死她的,另有其人?
是這樣嗎?
想了想,好像又不是,因為越是故作鎮定的人,心越虛。
大塊頭,禿頭狐狸其中一人肯定在演戲?或者說兩個人都在演?
說不定真是這樣。
他很想知道答案,沒有人告訴他,而且扶貧基金的事,是個問題,要不要與他們合作,擺在了眼前。
“高總經理,覺得怎麼樣?讓大經理做你的副手,幫你管理一些瑣碎的小事。”顧慧文說道。
董事長都這樣說,總經理還能說什麼。
“真是麻煩了大經理,管理一家公司,還要為扶貧基金的事瞎忙。”高名笑了笑。
“高總經理過獎了,與你相比,我做的這些算什麼。”顧長青真謙虛,好像把高名當成了傻子,看不懂他想幹什麼。
顧會武調戲素素一事,顧長青在背後,出其不意,莫名其妙‘捅了’高名一刀,從此,從裏到外把他看白了,禿頭狐狸肯定不甘心做一個分公司的經理,對於集團總經理,那怕是董事會董事長的位置掛念已久。
猜測沒根沒據,但小心駛得萬年船,這點,他懂。
對於扶貧基金一事,現在顧長青參合進來,高名必須得小心再小心,不然什麼出了茬子,被套了進去,都不知道,弄不好,還會進監獄。
錢的事,也不是一兩句話,說得清楚。
“你們這樣最好。”顧慧文說道,“集團公司有你們兩人在,我放心不少……”
“大姐,那我呢?”顧會武急紅了眼,看到高名,顧長青你一句,我一言,很和諧的樣子,完全按耐不住,畢竟扶貧基金可是幾千萬的大蛋糕。
“你老老實實給我呆著,管理好手中的公司,不賠錢,不到處給我惹事生非就行。”顧慧文一點情麵不留,說得顧會武灰頭土臉。
“可是……”
“怎麼?什麼都不想做?隻想做一個股東是嗎?”顧慧文威脅道,“好啊,那就……”
“別!別!大姐,別這樣。”顧會武心急道,他的權利,他的地位,他的金錢,全是顧慧文給的,想收回就一句話的事,“我什麼都不說了,還不行嗎?”
高名,顧長青看了看彼此,暗地裏大聲的笑了。
人賤,自有人收。
白是最純潔的顏色,黑是最包容的顏色,在黑夜之中,想做點什麼,都可以,但有時候,沒做,卻被冤枉,就有點頭疼。
……
次日。
昨夜很快樂,可今天就得分別,鄭曉竹不舍高名,他又何曾不是?
現實是,必須得分開,離愁別緒難免,但這樣做,是為了能夠永久的在一起,他們兩好像都明白。
送鄭曉竹到了東城客運站,上了回老家的大巴,高名打算回公司,駕車走在半路,方長明方隊長打來電話,叫他過去,好像楊小娟的案子,又有了新的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