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和我聊天了是嗎?那叫咯?”鄭曉菊瞪著高名,被人冷落,感覺肯定不好受,“一……”
“小妹,想幹什麼?”高名被迫張嘴了,臉上寫滿了無奈二字,心中還有少許憤怒。
鄭曉菊眨著眼睛,眼巴巴的看著高名,好像看到了什麼,“姐夫,生氣啦?”
他想說是的,但沒有說,晃了晃頭,又選擇沉默了。
“姐夫……”鄭曉菊搖了搖高名,又開始撒嬌,“小妹逗你玩,不會亂來,別生氣,好不好?”
聲音嗲嗲的,雙眸水汪汪,可憐兮兮,裝可愛能裝成她這樣,也算是一種境界。
“以後不叫你賊姐夫,叫你好姐夫?”說著說著,鄭曉菊微微皺起眉頭,哼了一聲,冰涼的小手收了回去,捂住了肚子。
“怎麼了?肚子又疼了?要不要……”
“不用了,已經吃藥了。”鄭曉菊突然失去了活力,一幅病態的模樣,“好姐夫,能不能……”
“沒有生氣了。”高名知道鄭曉菊再演,忍不住說道,“那以後叫你賊小妹。”
“好啊,我就叫你賊姐夫。”
繞著繞著,怎麼又給繞回來了?賊姐夫這個稱號,注定屬於他。
……
月漸漸明了,夜慢慢深了。
到了該睡覺的時候,可是鄭曉菊賴著不走,高名很頭疼。
“不想回自己的屋裏睡覺可以,但有兩個條件。”高名一本正經說道。
“兩個條件?這麼多?”
“聽?還是不聽?”
鄭曉菊直點頭。
“第一個條件,今晚睡這裏的事,不能讓你二姐知道,明早……”
“嗬,怕二姐吃醋啊?”鄭曉菊俏皮的說道。
“是怕你二姐把我的皮給剝了。”
鄭曉菊吃吃的笑了。
“第二個條件,以後別瞎說,姐夫隻把你當成好妹妹,從來沒有想過……”可能想過,但隻是暫時的,至於做過的事嘛,那是在不清楚的情況下,犯的錯,所謂,不知者無罪,高名或許就是這樣自我開解,“聽明白沒?”
鄭曉菊聽明白了,翹著小嘴,露著兔牙,顯得有些沮喪,輕輕的哦了一聲,像受了傷的小白兔,很可憐的樣子。
感覺到鄭曉菊有點不高興,高名也沒有辦法,幾日來,發現她不太對勁,特別是從那幾個如夢的夜裏開始,她好像沒再把他當成姐夫,那當成什麼?當成了一個男人,一個可以讓她依靠、逗她歡心、讓她喜愛的男人。
為什麼這麼說?還是得從那幾個如夢的夜裏說起,鄭曉菊明知是高名上了床,開始有所拒絕,但沒有強烈抵抗,到最後還一次又一次的,和他纏纏綿綿,最後那晚,風風雨雨大半夜,明知是錯,還犯了。
為什麼?為什麼?
這樣做,讓人費解,高名多日苦思,想到了一個原因,一個可怕的原因,那就是鄭曉菊也喜歡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