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找到王兵才是最迫切的任務,至於怎麼對付他,就得看私人偵探能夠探出什麼消息。
高名歎了歎氣,好像找不到王兵,他就坐不安、吃不香、睡不著。
……
夜深了,也靜了。
高名獨自一人躺在床上,很難入眠,翻來覆去,腦子裏都是鄭曉菊的身影。
其實鄭曉菊就在隔壁,就在林佳佳的房間,可是高名卻感覺遠隔天邊。
叮叮!
高名一個翻身坐立了起來,這麼晚了,還有人來找他?
“高名,是我?快開門!”聲音很小,但高名聽得很清楚。
“張虹?”高名皺起了眉頭,走向了門口,為張虹開門了,“你怎麼來了?”
麵帶燦爛微笑的張虹,情意綿綿的看著高名,笑說道,“怎麼?我不能來啊?”
高名尷尬的笑了笑,“怎麼會?快進來吧!”
看了看走廊,沒有人,高名才合上了門,很小心的樣子。
“壞蛋,有沒有想我啊?”張虹嬌嗔道,踮臉上的笑意不由言說。
“想,當然想!但你怎麼這個時候來?你不怕……”
張虹有些埋怨的意味,“我來,還不是怪你!”
“怪我?為什麼?”因為鄭曉菊的事,高名焦慮了一天,因為張虹的到來,他笑了。
“還問為什麼,幾天都沒有聯係我,你還好意思問為什麼!”張虹質問道,“你是不是在外麵又有了其他的女人!”
沒有女人的男人是可憐的,擁有女人的男人是可悲的,擁有兩個女人的男人是可憐、可悲又可恨的。
如果這個女人以前還是這個男人的老師,那就不是可憐、可悲、可恨的事,而是頭會疼。
想不到張虹也會質疑高名,質疑他是不是在外麵有了第三個女人,成熟、知性的她,偶爾也會耍小女人的性子。
女人永遠似乎都是女人,年齡再怎麼大,人再怎麼成熟,經曆再怎麼豐富,也還隻是一個女人,一個喜歡在男人麵前,表現成小女人的女人。
高名壞笑道,“有你,我就受不了,如果再來一個女人,我起碼少活幾十歲!”
張虹的臉紅了,微微皺起了眉頭,“你這話什麼意思?怎麼感覺怪怪的!”
“感覺怪就對了,說明我說得在理!”高名拉著張虹,走向了床邊,她沒有阻止的意思,好像等待的就是這一刻。
“哼!我可是你的老師,你還給我上課,講什麼道理!”張虹嬌嗔著,想了想,又說道,“你說的,好像我要求得很多似的,討厭……”
高名大聲的笑了,又有一段時間沒有在一起,張虹主動送到嘴前,不吃是傻子,當然,情到深處,‘戰場’自然激烈而又銷魂。
女人之於男人,與男人之於女人是一樣的,‘討厭’彼此,又不舍拋棄,但卻又相親相愛,也隻有相親相愛,才能和諧,才能美滿,才能幸福。
有和諧、有美滿、有幸福,人生無憾,此生足矣,別無他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