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一張紙都快被她戳成馬蜂窩,但看她的樣子,還不足解氣。
無意間成為了高名的女人,脾氣跟著變了,似乎很希望高名能關心她,照顧她,寵著她,可是都隻是希望,畢竟現實離希望還是有一定的距離。
‘叫你不要付出,不要付出,你不信!現在後悔了吧!哎!’
‘這有什麼嘛!大家都是成年人,玩玩也就罷了,別當真!再說,感情又不是一個人的事,更不是一個人說了算,一廂情願是沒用的,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讓我們迎接美好的未來!’
‘嗬!你說得輕巧,如果佳佳懷孕了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拿掉唄,難道還讓高名離婚,娶了她不成!’
‘胡扯!’
‘你才胡扯!’
“你們都給我閉嘴!”林佳佳捂住耳朵,痛苦的趴在床上,一臉的憋屈,想哭卻不能哭,最讓人難受。
隻怕,再這樣下去,林佳佳就快精神分裂。
……
走在街上的高名還在噴嚏連連,好像罵他的人不止一個。
叮叮叮!
一看號碼,高名皺起了眉頭,又是鄭曉菊這個小魔女,打電話打得還真是時候,知道高名有半天休假。
高名搖搖頭,還是接了,誰叫他攤上了這麼個小小小姨子。
雖然鄭曉菊時常作弄高名、難為高名,可是一個男人擁有像她這樣,這麼乖、這麼可人、這麼頑皮的小姨子,是個姐夫都想寵著她、讓著她,不讓她難過,受傷。
高名不是怕鄭曉菊,更不是怕女人,他更不是廢物。
如果說一個男人謙讓著一個女人,就算是廢物,那全天下,就沒幾個雄性動物算是男人。
再如果說,一個男人連一個女人都不能謙讓,都不能包容,那他還算是男人嗎?當然不能算,最多算是雄性動物。
……
天很藍,天京大學很靜,綠蔭小道上,時有三三兩兩結伴而行的大學生,有情侶、有夥伴,個個打扮得青春活潑,如初晨的驕陽,擁有無限美好的未來,而臉上的笑容,幹淨而又爽朗,不附帶任何東西。
看到此景,高名不禁回想起自己的大學時光。
時光如水,真的一去不回,再也不回。
“不許動!打劫!”
高名無奈的搖搖頭,小女人永遠是小女人,長不大,喜歡玩,“我一沒錢,二沒金銀首飾,你想打劫什麼?”
“嗬嗬!”鄭曉菊吃吃的笑了,又立馬嚴肅起來,“那就劫-色!”
滿臉的黑線,高名一轉身,形勢天翻地覆,鄭曉菊瞬間就被製服,“小妮子,活膩了是吧?”
“呀!討厭,每次都是你贏!”鄭曉菊嬌嗔道,盯著高名,一臉的不爽,嘟著小嘴,露出了兩白白的兔牙,甚是可愛。
淡青色的薄紗短袖,純白如雪的短褲,一雙跟不高的涼鞋,鄭曉菊無論怎麼穿,都讓人感覺陽光,年輕的女孩就是好,渾身都散發著青春的味道,在一起久了,自己感覺好像年輕了許多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