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拍著張虹的後背,高名懸著的心,總算是安了。
這樣做,雖然對不起妻子,可是不這樣做,誰又對得起他呢?手心手背都是肉,割掉那一塊,都讓高名疼痛不已。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或許這就是男人們偏離正軌的真正理由。
更或許,這也是男人們,有所為有、所不為的另一種解釋。
“高名,我覺得對不起小表姐,這樣做,我心裏……”
高名點了點頭,示意明白,“我更覺得對不起你,是我……”
張虹用手捂住了高名的嘴,“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是我耐不住寂寞,是我對你下了狠手,是我破壞了你的家庭,也是我讓你為難!”
張虹的眼眶紅了,夜夜獨自一人,夜夜沒有人陪伴,夜夜以淚洗麵,夜夜卷縮在床頭的一角,那種日子是人過的嗎?
還是那句話,一句話能說清楚的事,那是事嗎?
每個人都生活不易。
“好了,你怎麼還哭了?”高名輕輕的為張虹擦拭著眼角的淚水,心也堵得慌。
對於他來說,這一刻,似乎很熟悉,同樣的環境,同樣的時刻,不同的隻是懷裏女人不一樣罷了。
心情卻是一樣,一樣讓人糾結。
此刻高名的唯一願望,就是熟悉的這一刻過後,得到的不是熟悉的結果。
餘輝已淡,淡如星光。
夢如星光,情人的夢。
老婆永遠是最可愛的,即使出了軌。
女人不容易,男人又容易嗎?
尋根問底,還是寂寞惹的禍。
回到家的高名,有些疲倦,有些勞累,這種疲倦,這種勞累,比對付商業勁敵還要疲倦、還要勞累。
千不該、萬不該背叛妻子,事已至此,隻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老婆,在瞎想啥呢?”高名看著鄭曉梅,她望著窗外,若有所思。
鄭曉梅沒有回答,靠在了高名肩上,享受專屬於二人的世界。
“你是不是有心事?”高名笑問道,可是他的心卻糾結了起來。
鄭曉梅一向觀察細微,隻怕今天的事,會讓她有所懷疑。
“嗬!”鄭曉梅笑了,“我看你有心事吧!高名,你老實說,你真的是今天才認識我的大表妹嗎?”
高名也笑了,“為什麼這麼問?”
“我就是感覺,感覺你們倆有事瞞著我,高名,你知道的我的脾氣,如果你敢……”鄭曉梅伸手,一抓一個準,惡狠狠的說道,“哼哼!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高名苦笑著,“對不起,都是我這個做老公的沒有做好,沒有好好地照顧你,才讓你有所懷疑,如果這能讓你消除疑慮,那就讓它犧牲吧!”
原始衝動,總是難以抑製,男人擁有它,是男人們的幸福,也是女人們的幸福,男人們沒有了它,這個世界還有何意義?
完全沒有意義。
可是能讓鄭曉梅放心,高名似乎也隻能這麼說,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