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仙女你訂閱比例不足無法顯示正文噢_(:△」∠)_三替換 又對她笑了耶……
嘻嘻嘻嘻嘻。
溫思遇本來以為,江敘在會分散她的注意力。
然而並沒有,在片場,忙碌起來就像打架一樣,尤其是導演助理這種什麼雜都要打的工作。
下午的時間裏她依然保持著和上午同樣頻率的高速運轉忙碌模式,根本沒什麼時間去讓她注意江敘在哪裏,偶爾幾次空閑下來朝他的位置心翼翼瞄上兩眼,就看到他眼神直直的,似乎是在發呆。
直到臨近傍晚,霞光燒起半邊空,才終於收了工。
跟著組裏的車一起回了酒店,溫思遇回了房間癱在床上,整個人一動都不想動了。
實習第一,感覺胳膊腿兒都不是自己的了。
第二照舊如此。
索性第二就隻有白的戲,下午三點多結束,大家收拾了東西,幾個工作人員嚷著好不容易早一次要出去逛逛,一起忙了兩,再加上幾個姑娘年級本身也沒比溫思遇大幾歲,大家已經熟了起來,便都紛紛邀請溫思遇和她們一起。
假期通常都宅在家裏打打遊戲錄錄視頻的姑娘回憶了一下女人逛街的時候有多麼可怕,感覺自己這兩走的路比上個暑假一個多月加起來都多,並不需要增加運動量。
於是婉拒了女孩子們的熱情邀請,果斷選擇回酒店睡覺。
將手邊劇本安排日程表等等收拾幹淨,桌上亂七八糟的東西一大堆,亂糟糟的散著,溫思遇一張一張碼得整整齊齊,才準備走人。
結果一抬頭,就看見男人抱著雙臂站在桌前。
領子上那條昨讓她做排除法的領帶此時鬆鬆垮垮的扯開了,警服搭在手臂上,人仰著頭居高臨下看她,表情十分冷漠。
“……”
溫思遇:“顧老師?”
“嗯。”顧恒安不鹹不淡的哼了一聲,長臂一身,指節在桌上敲了敲:“剛剛我把劇本放這兒了。”
溫思遇低下頭看了一眼剛被她疊的整整齊齊的一摞,反應過來了,連忙道歉:“對不起顧老師,我不知道你把劇本放這兒了,我幫您找出來吧。”她邊著邊把那高高一摞挪到麵前來翻,“顧老師您劇本上寫名字了嗎?”
“沒寫。”
溫思遇笑了笑:“誒,那也沒事兒,劇本是厚的,我找找噢……”顧恒安就那個一下一下敲著桌子看著,也不話。
姑娘找的認真,仔仔細細一頁一頁翻,厚厚一摞紙眼看見了底,最後是幾張日程安排的表格,哪裏有什麼多出來的劇本。
溫思遇抬起頭,對上那雙冷淡的眼睛:“顧老師,這裏沒找到您的劇本,您是不是忘在別的地方了?”
男人悠悠道:“我沒放別的地方,我就放這兒了。”
“……您再好好想想?”
顧恒安眉梢高高揚起:“你當我傻嗎?我自己把東西放哪了我不知道?”
此時片場人已經走的差不多,男人的音調略微提高,在安靜的空間裏顯得格外清晰。
溫思遇開始覺得,這位顧學長其實是來碰瓷兒的。
她皺了皺眉,從那一摞裏將自己的劇本抽出來,遞過去:“既然一時間找不著,那顧老師就先用我的吧?”
顧恒安下意識就想‘不,我就要我自己那本。’
顧恒安其人,以前其實是做二世祖起家的,每隻知道吃喝玩樂一事無成的那種二百五富二代。
然而就在他爹媽都已經徹底對他絕望了的時候,這家夥又不知道打了什麼雞血,突然開始奮發圖強了。
牌也不賭了,吧也不泡了,妹子也不把了。
一心一意專注學業,勵誌要進娛樂圈成為璀璨的巨星站上人生巔峰,並且揚言不需要他老爸任何幫助,拒絕走任何後門托一點關係,立誓靠自己的顏值和實力征服世界。
並且他對於娛樂圈那些靠各種手段關係走捷徑的人都表現出了十分強烈並且毫不掩飾的不屑。
但是這個溫思遇吧……
顧恒安反應過來,又覺得自己很是納悶。
姑娘又沒抱大腿,又沒攀高枝兒,也沒上來就占著個位置不幹事兒,人家就進組做個實習助理,這兩還都忙得跟狗一樣,有什麼好讓他不屑的呢?
可是就不知道為什麼,看見她就覺得不爽。
尤其看見別人讓她幹嘛她幹嘛,什麼破雜都打還打的很開心的棉花性子,就格外的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