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路卻蹙眉道:“這麼厲害的女人怎麼會和趙卓在一起呢,而且我看他倆好象還很熟的樣子。”
姚文生卻若有悟的道:“能被景小姐看上的人,也應該具備這樣的實力才對。看來,此人的確不可小窺啊。”
方右銘則是微微笑著,眼中有幾分深邃。
方右銘的話就象聖旨一樣,方成隻得規規矩矩的遵守,跟著趙卓到了孔祥風的住所,乖乖的道了個謙。
孔祥風沒料到趙卓真的將方成帶來道歉,又是感動又是感激。
從孔祥風住處離開後,趙卓便趕往了紀家大宅,因為紀淵的器重,把他幾乎當成親孫子一樣對待,所以趙卓住在紀宅也就象住在自己家中一樣,這種事情連許多紀家人都羨慕不已,畢竟能夠得到紀老爺子的看重,這可是天大的福份。
晚上,趙卓向紀小帆問起關於鬥瓷節的事情來,雖然他知道個大概,但是更詳細的東西卻必須要問一下才知道。
紀小帆便笑道:“怎麼,趙大哥也對鬥瓷節有興趣?”
趙卓說道:“我倒是沒什麼興趣,不過,這鬥瓷節卻是必須要參加的。”
“這是為什麼?”紀小帆不解道。
趙卓也不瞞他,便將自己和童費宇打賭的事情說了一遍,紀小帆聽得大吃一驚道:“什麼,竟然有這種事情。”隨即重重哼了一聲道:“童冬陽這家夥是出了名的貪財鬼,提出摔杯子的主意實在太正常了,隻是沒想到他們竟然利用這件事情把趙大哥你拖下水,現在才準備這鬥瓷節實在太倉促了”
趙卓微微頷首道:“我也知道挺倉促的,不過對當時的情況而言,也隻有答應下來才能拯救那隻金廂鶴頂杯啊。”
紀小帆便苦笑道:“是啊,童費宇妄稱天才,沒想到遇到趙大哥兩次都吃了敗仗,童冬陽肯定也覺得麵子上過不去,才出此毒計啊。”
趙卓說道:“那這鬥瓷節究竟是怎麼回事?”
紀小帆便說道:“鬥瓷節是我們白城三年一度的盛會,任何市民都可以參加,參賽用的陶瓷必須是未經過拍賣會和未經麵世的,如果在鬥瓷節上獲得勝利,在白城來說是一件非常大的殊榮,連市長都會親自到場,為勝者頒發獎杯。這對於家族而言,也是很大的榮耀,所以,曆年的鬥瓷節,三大家也會相互較勁,為了贏得這場比賽,三家人都會用三年的時間開始籌備,四處收集未麵世的古瓷器,甚至會出收購盜墓賊手中流露出的文物。雖然這也有銷贓的嫌疑,不過,這樣至少不會讓文物流失到海外去。”
趙卓微微頷首,在盜墓猖獗的今天,盜竊運輸銷售早就成了一條龍,據說古玩出土後不到一天便已經到達海外,要想在收回可就難了,對愛好古玩的人而言,這樣收購也是情非得已了。
紀小帆說道:“鬥瓷節一共分為六場,即為元明清時期瓷器、宋朝瓷器、唐五代時期瓷器、六朝時期瓷器、原始青瓷、晚清民國瓷器場,每個參賽者可以報名參加多場,每一場都會評選出價格最高的瓷器。”
趙卓便明白過來,這分為六場的理由是顯而易見的,在當今的市場行情上,以元明清時期的瓷器價值最高,而晚清民國瓷器則最便宜,這樣的劃分顯得公平而專業。
就在這時,紀小帆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一看來電,頓時一皺眉道:“趙大哥,是童費宇的手機號碼。”
說完,他便按下了接聽鍵,然後便遞了過來道:“他找你。”
趙卓接過電話來,童費宇便在那頭笑道:“趙兄,通知你一聲,我已經報了6場瓷器賽。”
“6場?”趙卓微微皺了下眉頭。
童費宇便笑道:“不錯,你最好問一問紀小帆,什麼是全賽獎,如果你沒辦法在全賽獎上勝過我,那麼就算你輸了。”
“全賽獎是什麼?”趙卓立刻朝著紀小帆問道。
紀小帆似乎明白過來,一沉眉道:“全賽獎,是鬥瓷節最大的一個獎,也就是說,凡是同時參加了六場瓷器,而參加的瓷器價值總和最高的,便可以得到全賽獎。”
趙卓聽得一聲冷笑道:“童少,你的想法好高明啊。”
童費宇嘿嘿一笑道:“趙兄,你恐怕忘記了,主動權可是掌握在我們手上,所以這規則嘛可就由不得你了,你就好好的,去找寶貝吧,否則輸了,可就保不住那金廂鶴頂杯了啊”
說到這裏,童費宇已經忍不住放肆狂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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