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那就好,那我們還是要當一輩子的青梅竹馬哦。”韓朵兒伸出小指頭道。
“恩。”趙卓點點頭,二人勾了勾小手指,趙卓也不好再久呆,幹脆就走了出去。
看到趙卓走出去,韓朵兒的臉上漸漸浮起一片迷茫的表情,幽幽的長歎了一聲,無可奈何的道:“真是木頭!”
雖然林素芬挽留,但是趙卓還是決定回租的房子去住,因為晚上還要把藥膏放在院子裏涼著的。
出了小區,趙卓選了條近路,就在穿過中心花園的時候,腹部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好象一根棍子將腸子全都卷起來了似的。
趙卓隻覺得全身的力氣一下子被抽空掉了,雙腳一軟,竟然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腹部的疼痛就象是一個導火線,緊接著,全身都開始傳來劇烈的疼痛,賭石的後遺症終於在此時爆發了。
墨靈見到趙卓突然跪下,而且極為難受的樣子,驚慌失措的大叫道:“大哥哥,你怎麼了,你怎麼了?”
“我……”趙卓隻說出了一個字,便覺得喉嚨處也被劇痛占據,臉上的肌肉都劇烈的抽搐起來,再說不下去。
本來穩定的靈氣象發了瘋一樣,在身體裏胡亂衝撞,好似一道道利刃剖開肌肉,血管好象不停的爆炸著,骨骼被一隻大錘重重的砸著,每一次砸下骨頭便碎裂一部分,一道道極限的疼痛刺激著大腦。
身體流著大顆大顆的汗珠,意識也漸漸的混沌起來,所能感受到的唯有刻骨銘心的疼痛,而且這種疼痛並沒有因為意識減弱而消失,反而越來越明顯。
趙卓努力壓抑著想要咆哮的衝動,雙手緊緊的抓在地上,指縫尖塞滿了泥土。
就在這時,一個路過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見他如此痛苦的樣子,連忙問道:“小兄弟,你生病了?”
中年男子見他如此痛苦,連忙將他扶起來,說道:“我爸是中醫,先把你帶回家去讓他看一看,你可要挺住啊。”
中年男子長得很壯實,力氣也很大,扶起來後直接將趙卓背上,健步入飛的小跑起來。
墨靈急得都快哭了起來,但是卻什麼忙也幫不上,隻得一邊跟著飛。
沒過多久,中年男子便來到一片民宅,他輾轉進了其中一棟。
一走進門,他便將趙卓放在了廳裏的木板床上,叫道:“爸,這人得了重病,你快來幫忙看看。”
這話才落,從裏屋裏走出一個五十歲左右的老者,他的頭發雖然花白,但是卻顯得精神抖擻,紅光滿麵。
看到木板上痛苦的趙卓,老者神色立刻肅穆起來,他伸手一探趙卓的脈象,眉頭漸漸皺起。
“爸,怎麼樣,他得了什麼病?”中年男子擔憂道。
老者一邊繼續把脈,一邊摸著下巴的胡須道:“真是奇怪,這年輕人的脈象真是亂極了,就象有一股一股的氣在身體裏亂撞,你去把我的銀針拿來。”
中年男子連忙進了裏屋,沒過多久就捧來了一個小長盒子。
老者卷起衣袖,示意中年男子按穩趙卓,然後將六根銀針紮在了他頭部的幾處**位上。
六針紮完,趙卓頓時漸漸清醒過來,但是這絲毫沒有減清身體的痛苦,那種痛越來越重,好似有人拿刀不停的在骨頭上刮一般。
老者問道:“年輕人,你聽不聽得到我的話?”
趙卓艱難的點點頭,雖然異常痛苦,但是他還是清晰的記得自己是被中年男子背到這裏來的。
“大哥哥,是不是很痛呀?”墨靈手足無措的焦急著,早已淚流滿麵,但是卻沒有任何辦法可以幫助到趙卓。
趙卓此時根本沒有力氣說話,努力的擠出個笑容來,然而這笑比不笑還難看,整張臉象揉爛的泥巴一樣,墨靈緊緊握著他的手,哇哇大哭起來。
趙卓聽得一陣心酸,但是此時卻根本什麼都做不了。
此時,隻聽老者說道:“我不知道你是吃了太多大補元氣的藥還是怎麼回事,現在你的身體裏,有異常多的氣在亂竄,現在我會用銀針幫你引導這些氣流散出體外,你要竭力克製住身體,不要亂動,否則針紮進身體裏就麻煩了。”
說罷,老者便開始將一根根銀針紮進趙卓的**位中,而逐漸清醒過來的趙卓也開始明白了事態的嚴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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