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如果能重來(1 / 2)

王嶽南,性別男,愛好女。

二十八歲,多才多億。和很多有錢的公子哥一樣,他的身邊也總少不了各式各樣的女人。

然而就是活的如此瀟灑的王嶽南,最近也有諸多不順心的事。其中最重要的一件,就是來自母親的催婚。

他的母親大事大非上雖然比較開明,但骨子裏卻是一個比較傳統的人,在她的眼中,28歲還沒結婚,簡直是不敢想象並且不可原諒的事。

前幾次王嶽南雖然都以各種理由搪塞了過去,這次卻再也找不到什麼理由了。

講真,王嶽南一直是一個不婚主義者,他一直深信著“婚姻是愛情的墳墓”這句箴言。

“你們可以饞我的身子,我無所謂,喜歡我的錢也可以,這沒問題,但是想和我的名字呆在同一個戶口本上,那就是白日做夢,別想了。”

看著躺在自己身邊躬著身子輕聲抽泣的女人,王嶽南無語地捂住了額頭,兩人親密交流的次數已經數不勝數,剛開始還好,怎麼到得後麵就變成了這副模樣。

他現在還記得當初以為發現了誌同道合的朋友的驚喜,隻需要彼此慰藉,不需要對對方負責。

怎地最近她卻突然變卦了,並且這種情況還愈演愈烈。

回想昨天兩人在交流時,她信誓旦旦的說著,“絕對不要你負責,放心吧。”

“嗬!女人。”

“…嗚…嗚嗚…”

柳芽兒沒有聽到自己想聽的話,也不回應王嶽南,隻是在那裏輕輕的哭,晶瑩的淚珠順著睫毛緩緩流出,一直劃到了嘴角處。

那嬌嫩動人的臉蛋配上現在這楚楚可憐的表情,是個男人都會忍不住想上去安慰一番。

可惜王嶽南對此卻不為所動,早已習慣她這副模樣的他見怪不怪,皺了皺眉,說道:“別裝了,你哭得越大聲我就越興奮,都快三十的人了,別動不動就玩這種小女生的把戲。”

說話間,他已經走到了窗邊,一手拉開窗簾,明媚耀眼的陽光就不顧落地窗的阻攔,爭先恐後地向著王嶽南撲來,貪婪地親吻著他健碩的身體。

被陽光照的有些睜不開眼,卻也令他忍不住伸了個懶腰。

適應了片刻,眯縫著睜開眼睛,打量窗外的世界。

天空很藍,白雲很白。公路上的汽車好像蟻群一般川流不息。南來北往,卻又井然有序,邏輯分明。

轉身拿上換洗的衣服,王嶽南準備去洗個澡。

看了一眼此時已經不再出聲,隻是趴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柳芽兒,問道:“歪,要不要一起去洗個澡,洗素的。”

看著王嶽南這沒臉沒皮的樣子,柳芽兒此時的心裏有多複雜,可能也隻有她自己知道了。

強作精神收起了剛才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忍不住笑出了聲,無奈的白了王嶽南一眼。

可惜她這一顰一笑間的風情對王嶽南卻絲毫不起作用,隻得一邊嘟著嘴嘀咕著:

“流氓,不要臉……”

一邊緩緩地從床上坐起,絲綢薄被從她身上滑落時,不小心就露出了她那動人心魄的完美身軀。

大清早見到這一幕,即便是已經看過很多次,王嶽南也還是忍不住的喉結滾動,趕緊轉身向著浴室走去,嘴上還說著:“快點,不然一會兒我鎖門了啊。”

“嘿嘿嘿。”

見到王嶽南這副反應,柳芽兒一副惡作劇得逞的模樣,笑著跳下了床,衣服也不拿,一蹦一跳的追上了王嶽南,跟著就光著身子掛在了他的身上。

“唉,我後悔了,我想對你負責,你娶我好不好。”

“別鬧…”

……

和柳芽兒一起吃過早飯,將她送走以後,王嶽南獨自一人驅車回到了他在瀘城的家。

家裏隻有他一個人,生在單親家庭的他隻有一個母親,叫李尹。至於父親,那就是隻聞其名不見其身的傳說中的人物了。

對於沒有父親這事,王嶽南不能說完全不介意,隻能說是根本就沒有想法。

據母親所說,父親是在他剛出生還未滿月時的某一天出門做生意,然後出了車禍,然後人就沒了。

當時的母親悲痛欲絕,甚至一度抑鬱,雖然最後憑著堅強的心髒挺了過來,卻無法改變從今往後隻得自己母子二人獨自生活的事實。

不幸中的萬幸,父親生前做生意留下了不少錢,所以即使母親不工作,王嶽南母子兩人也可以無憂無慮的過完這輩子。

給自己泡了杯茶水後,王嶽南來到了書房,啟動了電腦,準備看一看今天的股市情況。身為一個優秀的職業炒股人,每天觀察股市的行情是最基本的職業素養。

說真的,雖然從小就沒了父親,但王嶽南的心理卻一直很健康,小時候因為總有人嘲笑自己是沒爹的孩子,他也從不像電視裏那些小孩一樣隻知道哭,也不會衝上去和那人打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