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夏天,無畏懵懂無知的德江高考結束,高中已經結束,殘酷應試教育將大家分成了形形色色的人和不同的專業的人。沒有自己獨立的思想,聽從各種各類的人去了解想象中的大學。從上學至今,都是穿越在學校與家裏兩點一線之中,沒有經曆過社會中複雜的人際關係,18歲的他從心理上是一個懵懂無知的小孩子,不知如何去交流,還有著嚴重的社交恐懼症。(爆個料,我們的德江這個時候還是一個見了女孩子會臉紅的小男生,請妹子們珍惜)。
“咋還沒出成績呢?怎麼這麼慢呢。”一個人自言自語的抱怨著。
“急啥呢,該出來的時候肯定就出來了”母親回答說。
“奧,”邊回答邊穿著外套往出走,他想看看天地之間有沒有什麼異象。還是有點杞人憂天的樣子。為啥這麼慢呢,都說了早上就出來了,他去了村東頭王大爺家裏,因為整個村子裏隻有王大爺家裏有唯一的電腦,王大爺前年跟孩子去了城裏,住的不習慣,就回到這個住了一輩子的小村莊,兒子怕父親孤獨,買了許多家具,電器,市麵上有的基本上就齊全了,這些王大爺怎麼可能會玩呢,不過,最讓王大爺高興的是就是每個周末,孩子們在城裏讀書都回來了,都跑到他家裏玩電腦,蹭網,大爺就不會孤單了,大爺有個習慣,就是每天吃完飯在自家門口的老槐樹底下抽上一袋煙,說這是從年輕的時候就養的習慣,改不了了。
“小德子,查成績了沒有?”大爺邊從口袋裏抓煙邊說。
“還沒出來呢,這不是心慌的出來轉轉。”德江走了過來,他從考試完回到村裏每天都要來這跟王大爺諞上一諞,因為他覺得整個村子裏王大爺是一個智者,有智慧的老人,身上有許多有趣的故事。
“甭緊張,這才是人生的第一步,以後你可是見大世麵呢。”大爺點上煙不慌不忙的說著。
“這說不定第一步都嗝屁了。”德江滿臉緊張的說著。
“說的撒話嘛”大爺猛的嘬了一口煙說著。
王大爺本名叫王誌喜,十二歲父親離世,家裏有母親和兩個妹妹,母親是從河南逃荒來到這個村子裏,邊要飯邊往西走,後來遇上誌喜的父親,安了家,可惜誌喜的父親命數短,早早離了世,丟下了孤兒寡母和兩個女兒,王大爺因為早些年家裏沒錢,雙手的小拇指和無名指被凍彎了,再沒直起來過,一輩子驕傲的沒念過書,父親在的時候給他買了一個大冬牌鋼筆,說那是他對父親的念想,十二三歲跟著生產隊放羊,放牛,一下午能掙半個公分,夠換個饃吃,印象最深的就是有天下午放牛回來跟母親說:媽,我有點虛脫,母親隻回了一句:虛的拿錘子把肚子錘一下。確實是因為太窮了,經常是吃不飽,晚上餓的肚子睡不著,在甕裏舀一勺涼水一喝就睡了。第二天起來接著放羊,隊長走過來一看,少了一隻羊,問誌喜咋回事,誌喜說羊得了病死了,其實是偷偷把一隻羊殺的吃了,誌喜內心忐忑不安,因為他知道馬上要接受村委會的批判了,隊長拽著誌喜的領子拉著道大隊部(也就是村委會),給村長說誌喜是挖社會主義的牆角,開一場批鬥會,誌喜罵罵咧咧的說跟我有屁的關係,絕對不服從,村長一看,叫誌喜說話態度放好些,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誌喜說:廁所。
未完待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