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叔，安排兩個名額，在臨江一中，我和蓁蓁。”褚肴拎著手裏的蛋糕，淡淡的站在玻璃房外打電話。
純黑色的衛衣鬆垮垮的罩在身上，一條普通的黑褲勾勒出細長的腿型，身量纖纖，略顯單薄。
葉蓁蓁穿著荷葉邊的小裙子領著一群小蘿卜頭一起給花花草草澆水，眼底的快樂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蓁蓁，要走了。”等小蘿卜頭們都離開了，褚肴才走進花房，把蛋糕遞給葉蓁蓁，“生日快樂！”
“我們去哪？”
“臨江一中。我們要回去了。”
“去上學？”
“高考，蓁蓁給我拿一個第一回來。”
“回臨江就會見到以前的人……可以嗎？”褚肴看著葉蓁蓁，擔心她會出現情緒失控或者突然犯病的情況。
“沒問題啊。褚肴會一直陪著我的。”葉蓁蓁吃蛋糕的動作頓了頓，抬頭揚起一個笑臉。
“褚小姐……”一位穿著得體中年男子出現在她們麵前。葉蓁蓁狀似不經意的往後退了一步，褚肴自然的擋在她麵前，將她與男人隔開。
“報……褚小姐，是秦…先生讓我來的！”男子站直了身體，行了一個軍禮，拘謹而又熱切。
“維尼？”褚肴突然覺得這個一米八幾的壯漢和他的代號倒是十分契合。
“秦先生讓我送兩位小姐到臨江。”似乎是覺得自己確實有些傻裏傻氣，維尼正了正神色，一臉嚴肅的打開車門。
“謝謝。”葉蓁蓁從褚肴身後探出頭，小心翼翼的說了一句。
褚肴背著自己一隻小小的黑色書包，對維尼微微頷首，坐進了車裏。
突然和一名陌生男子進入一個密閉空間裏，葉蓁蓁多少有些不安，戴上耳機，靠在褚肴身上閉眼假寐。
天色漸漸變暗，葉蓁蓁的呼吸逐漸平穩。褚肴熟練的從車上找出筆記本電腦，手指飛快的敲擊著鍵盤，即使因為顧及身邊熟睡的葉蓁蓁速度有所下降，但從網絡空間中依次消失的療養院記錄數據和道路監控也能看出這是個有些水準的黑客。
“查不到了。”電腦屏幕前，一位胡子拉碴不修邊幅男人頹廢的癱坐在椅子上，這種反複排查又丟掉線索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了。“疑似2716號試驗品位置再次丟失，最後一次出現在雍州……”
“該死！下次一定要把她們帶回來。”旁邊一個研究人員打扮的人氣憤的砸了桌子一拳，眼裏凶光畢露。
褚肴合上筆記本電腦，路邊的光線穿過車窗，明明暗暗地照在她精致的臉上。
“雲禾到臨江了，他在找你。”在背包裏安靜了很久的手機彈出一條信息。
樸實無華的手機屏幕上帶著細細的裂紋，讓人十分懷疑是否還能繼續使用。
“雲少，秦執嶺在臨江一中安排了兩個學生的名額。”顧任蕪站在雲禾麵前，麵帶戲謔之色，終於有機會見見雲哥的高中時代了嗎？
雲禾目光微沉，指尖輕點著桌麵，這也是找到那個人的唯一線索了。
“你在想什麼？”雲禾突然抬頭，“清純女高中生？”盯著一臉開心的顧某人，少見的開了個玩笑。
“咳咳！雲禾！說正事嘞，你講什麼鬼故事！”顧任蕪被這麼一嚇，自己嗆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