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紹地理老師鄭瑋習慣在月考後連講幾節課的試卷,所以他幹脆連地理筆記和地理書都沒拿出來,有筆記記試卷上就行了。
教室的走廊上,鄭老師同學們團團圍住,問這問。作為年輕老師,鄭老師一都受同學們的歡迎,雖受歡迎度小於數學老師王貴,每到下課時間,他旁邊總是圍著一群人,裏麵肯定有9,10班的地理課。班的叫馮資,十班的叫陳冰玉,都可以稱得上是地理發燒友,就像錢紹這個曆史課一樣。
上課鈴聲響起,鄭老師身旁的學生紛紛散,快步跑自己的座上。鄭老師上課習慣用課,兼勞動委員職務的錢紹在擦黑板的時候順手開了電腦。鄭老師將手中握著的U盤插入後,不等課啟動,便宣布:
“上課!”
全體學生不太整齊地起立,老師鞠躬問。
“同學們請坐!”鄭老師大家禮。他是除了曆史老師褚軒以,唯一一個會大家禮的老師。在他教錢紹的上個學,八個老師中有他一個人會大家鞠躬,這還是錢紹當時的同桌衛昱眼尖發現的,現在這貨不卑不亢、不負眾望、不出所地了理科班,和錢紹以的35個男同學一樣。順帶一下,現在和文科零班班十班,理科零班一班二班處在同一樓層的理科班三班班,就上集齊了錢紹以的一大幫哥們。
“這考試大家都考的還,試卷我就不講了,咱們幾個目來。”
“瑋哥不按套來呀,我都試卷拿出來了,”李德翔詫異地望同桌。
“今晚上有他晚自習,他肯定會講,”吳時雍淡淡地了一句。
“大家到這一,”鄭老師打開課,翻到二頁,“講了什。”
這講的是蘭的畜牧業,他們上節課剛剛講完農業地域類型,必是老師找來給大家複習的。
“哎,蘭是什氣候來著?”李德翔一時不起來,連忙詢問錢紹。
“上麵有氣候圖,溫帶海洋氣候。”吳時雍搶著答了。
“溫帶海洋氣候一一有於多汁牧草的生長,還有一一”。
“地廣人稀也算一個,生產成低,”錢紹補充。
“六分啊,還少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