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的文字可能有消積,毒友請注。
十載光影模糊,我非積極樂觀人。
這世凡不有我的地方,我總是害怕,驚慌,壓抑著心中的悲傷。
自個呆滯,留戀過,自以為快樂,實則快樂卻是在臆中幻。
時不受控,失了思,沒有了思考。
真同屍走肉般,遊走在光滑絕緣著的我的世界中。
械般麻木,沒有靈魂。
沒法改變,不如何,異困惑於個時間段。
一兩,超脫於世,格清醒,我如癡如醉上了癮。
不敢,尤恐戲。
一時興,終將是會敗,再多偉大的構,全對我無用。
昏沉,昏沉,壓抑。
昨日的清寧,我極至病態的訴,渴望啊!
真似夢,過了,又淡了,覺對不自己。
茫目著,我尋脫——哭一場,痛痛快快哭一場。
讓心中一切不的崩開。
一,縱橫淚水著,讓世人也。
這留在鏡上的淚跡,是我多痛苦的矛盾啊!
世界,我多厭惡。
能悻悻擦了鏡,洗了臉,又是個高冷,懈怠的人。
苟啊,苟啊!
消極,我是多厭惡。
可是我清楚,我不得不依托,有這般,我才能苟延殘喘。
我白,我的一切在汲著,供生長著,繁榮著。
是的,如這般,我賤地讓長,讓長的再茂密,遮住……
我異脆弱,一切竟可以成消極的養分嗬。
究竟怎了?
我所熱愛的一切我毀了。
累啊,累啊!這身血脈扯的我累啊。
可以誰訴說?
沒有的。
人是人,我是我。
文結
這卻是不是現在的我寫的。
是上個高中學,我陰暗時寫下的,留在作文上,當周記交的。
不過後還是沒膽交……
將自己的軟肋給人??
是讓他拿刀捅嗎?
脆弱的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