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的一團建,第一小組的組長紅豔在酒會後意猶未盡,帶上各組員跟我去喝第二攤。輕鬆攻下幾組員後,排已經累了的組員家後,我們前往第一小組的合租宿舍喝第三攤。
我們看的出來,紅豔天的情緒很不穩定,想灌醉自己發泄發泄。
到宿舍,圍在客廳第三場大戰開始了。
嬉笑過,有人開口問:“你天怎麼了?”
紅豔的笑逐漸凝固,一一十的說出口。
上一的感情不順利。都準備見彼此家長,認下終生大事的時候。
他們分手了。
笑嘻嘻地描述著一幕幕悲傷的過往。組員們也都是沉默地聽著的傾訴。
時間不早了,組員休息了。就剩我跟紅豔在客廳。
沉默片刻。
我開口道:“你還好嗎?”
紅豔下頭,撐了那麼久的眼淚還是掉了下來,不過是在逞罷了。
“他要結婚了,他要跟那個認識兩個月的女人結婚了。”
著頭帶著哭腔喊著一遍又一遍的為麼。
“為麼他這麼快就能跟另一個女生在一起了,為麼我跟他的好他能製在另一個人身上,為麼他繼續疼愛的不是我,為麼我的付出遠不如新來的。。。。。。”
一遍遍的訴說著自己的付出,自己的不甘心,自己的不公平。
紅豔與前男朋友分手一年了,至仍在償還與前男友在一起是欠下的貸款,而那個男朋友無事一身輕。
熱情的付出換來了頭也不的冷漠。
我不道該如何慰,靜坐在一旁看著一舉一動。
不公平的感情嗎?
幾年前我也有過一這麼不堪的時候。
在我去外省的時候,我在家鄉的女朋友選擇與我分手,與其他人在一起了。
像是製粘貼一樣,將好轉向另一個人身上。
像陳奕迅愛情轉移唱的:把一個人的溫暖轉移到另一個的胸膛。
我躺在昏暗的屋子內,想著一幕幕過往,那些原本很模糊的片在那顆是那麼的晰,殘忍。
像是失憶恢了記憶,給掉色的綢染上一層飽滿的顏。
那種挽不的無力感,失而不得的感覺,的會擊垮一個人。
眼淚總會在你意想不到的時候猛然下來。
那時一下抽,消失前還在靈魂下燙上刻的印記。
著實讓人又痛又癢。
那時間我也是頹廢了好長一子。
但不可議的是,現在的我想起當時,已經沒有多大感觸。
那時的,那時的事,感覺那時候會難過很久很久的樣子。
翻開舊片已經不痛不癢了。
這是我第一刻理解時間能愈一切這句話。
隻有在經曆與經曆過的人明白的道理。
同時我也明白這句話有多麼無力。
那些正在痛苦的人,本不會因為聽到這句話馬上就能想得開,隻有等他們自己以後能慢慢體會。
過神看著眼前的紅豔,我隻能等將眼淚,等沒力氣了。
客廳裏逐漸敞亮,窗外的射進來,天已經亮了。
站起身:“你去吧,明天要上班呢,去休息吧。”
我沒有說話,點點頭。
我們沒有吭聲,一起靜的拾狂歡後一片狼藉的客廳,走進臥室,我走出屋子關上門。
第二天紅豔請假一個小時,我道天一定很憔悴,但還是選擇上班。
晚到的帶著帽簷很的漁夫帽,與有度數的墨鏡。
哭了一晚的眼睛一定紅腫了。
上班時間還是有說有笑,還是照成當日的工作量與業績。
自己也明白不能因為自己的傷心難過就讓生停滯不前。
還有債,還有生費,還要寄錢給爸媽說著自己過得很好。
原來我們麼都明白。但也明白的太多了。。
我道會沒事的,熬過這一陣子就好了,雖然我道此時此刻的悲傷沒有減少一絲一毫。
就讓該死的時間愈下一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