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
“老師,醒醒!”
“怎麼又暈過去了呢?”
秦逸急切的叫了一陣,白秀薇的呼吸反而越來越弱。他情急之下這才想起她昏迷前說的最後一句話。
抽屜?瓶子?
難道是急救藥?
秦逸環顧一圈,便開始翻箱倒櫃的搜查起來。
他記得冰山女神說的是第三個抽屜,可是沒說在哪啊。是床頭櫃?衣櫃?鞋櫃?還是鬥櫃?
他隻能一個一個的搜查,索性也就這麼點地方,很快秦逸就在電視櫃的抽屜裏發現了一大堆的藥瓶。
藍色!藍色!
他很快找到了唯一一個藍色的小藥瓶,打開蓋子倒出了兩粒白色小藥片。
白秀薇已經昏厥過去,人事不省。秦逸將藥片搗碎成粉末,然後泡上水,又飛快的跑去廚房找來一把湯勺,一勺一勺的喂她喝下去。
“咳咳……”
藥喝了一大半,白秀薇就嗆咳了兩聲,蘇醒了過來!
醒來的一句話便是風輕雲淡的說道:“你又救了我一次!看來我這輩子都還不清了!”
秦逸深呼吸了口氣,道:“我不要你還,好好活著,不許再動不動就暈倒了!”
見她蘇醒,他的心這才安定了下來。
白秀薇淡淡的說道:“現在你該知道為什麼我說我不適合生氣了吧?”
秦逸愣愣的道:“你……的身體……”
“心髒病!”
秦逸還有些忌諱,白秀薇卻很爽快的脫口而出。
一聽到心髒病,不知道為何秦逸的心猛地一緊。
其實他早就有預感,她的身體應該出了問題。第一次在辦公室無緣無故的暈倒時,他就有這種感覺了。隻是這是人家的隱私,白秀薇不說,他也不問。
剛才她又連續暈了兩次。
一次是親她,惹她情急激動了。另一次是她生氣的罵馬德凱,因為憤怒。
如此頻繁的暈倒,她的身體一定是出了問題。
心裏早做好了準備,可是聽到心髒病三個字的時候秦逸依然是一陣心痛,有一種想要將她緊緊摟在懷裏的衝動。
可看到靜如止水的白秀薇那副淡然的樣子,他抑製自己的衝動,隻是輕輕的問了一句話。
“嚴重嗎?”
“情緒不波動便好。”白秀薇平淡的說道。
“原來……”
秦逸驚詫的道:“原來你不喜不悲不怒不哭……隻是因為你生病。別人在背後都叫你冰山女神,說你是全天下最不負責任的老師,原來你的冷漠隻是欺騙自己身體的假麵具!那麼,你去酒吧跳舞……”
“醫生說我的心髒能承受的極限活動便是跳鋼管舞,兩年前我便開始學,後來一直喬裝改扮成另一個人去酒吧夜場跳舞。”
“我知道,你在酒吧叫安妮。”
“跳鋼管舞已經對我的心髒造成了太大的負荷,醫生和我的家人都不允許我繼續跳舞。可是唯有這樣我才覺得自己還活著,還有那麼一丁點生機,所以我一個人悄悄的搬到了這座陌生的小城市,白天當一名老師,晚上去跳舞。”白秀薇述說這些的時候,眸子裏的目光沒有一絲的波動,似乎這些都與她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