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舞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放肆,一邊欲拒還迎的推拒,一邊又發出各種撩人嬌媚的聲音,直把昭武帝逗弄的心中一團火熱。
眼看昭武帝就要開始今晚第二次攻城略地了,鳳舞連忙說起正事兒。
“陛下,您看白日裏臣妾求的那個法子可行麼?”
昭武帝把頭埋在鳳舞頸窩上輕輕啃噬著,語氣含糊的說道:“可行是可行,可是你說那楚驚鴻是妖精,朕,是萬萬不信的。”
楚驚鴻是北楚公主,這樣的身份讓鳳舞對她敢怒不敢言,平日裏欺辱打罵都沒關係。可若是直接派人暗殺,先不說能不能成功,就是一國質子在大商遇害,大商對北楚也難以交代。
大商自然是不怕北楚的。可是大商的質子也不僅僅是楚驚鴻一人。若是其他國家也以擔心自己國家公主為名,與北楚達成了聯盟,那麼對於大商來說,就構成威脅了。
最好的辦法,就是能名正言順的除去楚驚鴻,先剝奪她北楚公主的名號,再合情合理的剝奪她的性命。
隻要證據確鑿,到時候無論是北楚,還是回京之後的戰王禦龍淵,都說不出一個不字。
怎麼樣才能證據確鑿呢?
在袁霏雨的明示暗示下,鳳舞想到了公審的方法。
很簡單,在玄武大街設公堂,讓全城老百姓來觀瞻,在公堂之上,讓楚驚鴻那個妖孽無所遁形。
若是可以的話,直接將她燒死在眾人眼前,以除後患。
方法想到了,可鳳舞自己卻沒有那麼大的權利,所以她晚膳時候才會央求昭武帝,幫她設一個公堂。
晚膳時昭武帝隻是笑而不語的將話題帶過,似乎並不打算應允。
如今床笫之間,舊事重提,昭武帝有幾分不悅的咬了咬鳳舞的耳朵。
又疼又麻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惹得鳳舞忍不住發出一聲嚶嚀。
“嚶……陛下……輕點兒。”
昭武帝沉沉一笑,附耳說道:“舞兒,你如此針對那楚驚鴻,到底是為了什麼?”
鳳舞沒有開口回應,可是身體卻忍不住僵硬了幾分。
昭武帝繼續道:“或者朕,換個方法問,你到底是為了什麼人?”
鳳舞這下慌了,連忙開口解釋:“陛下,臣妾身心都是陛下的,絕對沒有其他心思,臣妾記恨她,完全是因為龍騰殿那日她用妖法讓臣妾出了醜。而且……而且她實在是詭異急了。臣妾聽南秦公主袁霏雨說她……”
鳳舞吧袁霏雨說得過的話一五一十的告訴給昭武帝。
昭武帝顧著自己忙活,也沒認真聽,在他看來,什麼怪力亂神的說法,都是後宮女人爭寵經常用的伎倆,他壓根兒就不信。
直到聽見鳳舞開口道:“對了陛下,您想想啊,那戰王殿下不是應該十五血咒發作麼,當日他已經情況很不對勁了是不是,可是那楚驚鴻出來一親他,他便能行動自如了,這說明什麼,這說明楚驚鴻在口中給他渡了妖氣啊!”
昭武帝的動作一僵,凡是關於禦龍淵的事情,都讓他忍不住謹慎起來。
是啊,禦龍淵八月十五血咒沒有發作這件事太可疑了,可是之前他和應大長老分析應該是沐風何所為
如今看來……難道真的是楚驚鴻麼?
昭武帝從鳳舞身上翻下來,身體已經偃旗息鼓沒了二次撻伐的興致。
昭武帝開口道:“那袁霏雨是如何與你說的,你再說一遍。”
鳳舞當即坐起身,別說一遍,就算是兩遍三遍她也願意說。隻要能說服昭武帝開建萬人公審堂,她願意說一夜。
鳳舞又是說,又是做的,一整夜總算把昭武帝哄得鬆了口,允許在玄武大街,建立一個公審堂,讓全城百姓來觀瞻。
可是昭武帝有言在先:“你先去收集證據,務必證據確鑿,方能開堂公審,隻要開審,必須定罪,你可明白?”
鳳舞連連道是:“臣妾遵旨,陛下放心,臣妾絕對不會讓妖孽逃之夭夭的。”
得到了昭武帝的應允,鳳舞立刻將消息送了出去,然而她的消息卻不是送去大理寺,而是送去鎖清宮晴雨院。
也就是袁霏雨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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