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眷侶節出遊(下)(2 / 3)

順著她的眼睛看過去,玉重樓抱著她腰的手一緊:“你真當那個時候我什麼都不知道?我雖然昏迷,但還是能感覺到外界的,那時候你為我割腕,我當時心疼你,卻苦於不能動彈。想來你那時候真傻,如何對一個外人也要這般不要命?”

“我想,也許這邊是命吧?到現在我卻也不知曉為何要你做到那般,隻知道當時一心隻想讓你活,好在,我的功夫沒白費。”鳳墨依靠在玉重樓懷中,兩人親昵地依偎在一起看牆上的畫。

一幅幅看過去,他們初遇在京城街頭,後來鳳墨阿諛奉承的樣子叫玉重樓惱火,再後來她為了救他幾乎送了性命,再再後來他為她動心,甚至在皇帝的壽宴上調戲她,直到最後他在酒樓扒了她的衣裳,將她的身子看了個幹淨,從此淪陷……一點點,一滴滴,都是他們的記憶,那畫上的女子眉眼如畫,笑時美眸中帶著一股靈氣和狡黠,卻一點也不叫人生厭,惱時秀美輕蹙,雙眸清冷……不管是哪個不表情,都是傾國傾城。

“這是你畫的?”鳳墨有點不敢置信,畢竟她從來沒見過玉重樓作畫,更何況,玉重樓自從當了皇帝便一直在為江山社稷操勞,就連睡覺都是熬夜,何時有這般閑情為她作畫?

玉重樓在她已經紅透的耳朵上輕輕一吻:“你是在質疑朕的本事嗎?我每天熬夜看完折子,便會為你畫上一副,不過前麵這些都是我還沒當皇帝的時候便畫好的。那時候我實在想你,便發瘋一樣為你畫像,小乙那時候還曾以為我患了相思病。”說著他笑起來,薄唇觸在鳳墨的耳朵上,引起鳳墨一陣戰栗。

他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開始注意這個女子,那時候她還是朝堂上那個阿諛奉承、拍馬貪財的奸臣鳳墨,她對誰都會笑的一臉諂媚,可是那笑卻從來未及眼底,一臉的奉承眼睛卻幹淨的嚇人。那個的時候他剛剛回京,隻覺得這人實在討厭,頂著一張傾城的臉卻到處招搖過市,溜須拍馬的樣子實在可憎,於是便沒有好臉色。她與淩卿假成親的時候,她淡定從容地將虛弱的淩卿扶進了門,對著一眾親友笑的歡快,但對上皇帝的時候那眼睛的裏的狠厲叫人心驚,那時他就想,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敢對皇帝露出那種表情?後來他們共同生死,她幾乎丟掉性命,那一瞬間他的心都化了,為她柔軟了那麼一方天地,但可恨她是個“男子”,他卻寧願承認自己是斷袖也要守在她身邊。

後來,知道了她是女子的時候,他欣喜若狂,但那時候她卻悲傷的失去了記憶,隻能用自殘的方式來讓自己忘記疼痛。他惜她,憐她,愛她,從那一刻開始他就對自己承諾,以後要保護她,將她捧在手心。

愛情來的說容易,卻也不容易,他不知道什麼時候一顆心落在她的身上,他從小在廟中長大,生性冷淡。從不相信什麼一見鍾情,天長地久,但就是這個女子,讓他見到第一麵便將她放在了心上,無關她的美麗,無關她的身世,隻是因為愛……

玉重樓低著頭在她的臉側輕輕一吻:“想不想泡泡溫泉?”

“啊?這裏有溫泉?”鳳墨吃了一驚,上次來的時候這裏可是什麼都沒有呢,怎麼現在忽然就多出了這麼多東西?

“嗯,我派人來將這裏休整,誰知道他們在挖的時候竟然挖出了一個能流出熱水來的小洞,後來我便將那地方改變成了溫泉,也不知道是如何神奇的力量,竟然能叫那溫泉出現這樣的山體裏。”他有些得意,像是討要糖果的孩子。

鳳墨被他的表情逗樂了,轉臉配合地在他的俊臉上也送上一記香吻。

玉重樓猛然將鳳墨攔腰抱起,向裏麵走,走到那洞壁前,伸手在牆上一按,那麵牆壁便被他推了進去,另外一邊翹出來,竟然是個旋轉門。門一開,便有一股熱氣撲麵而來,熏紅了臉。

那溫泉不大,就在山洞裏的正中間,水麵上冒著絲絲熱氣。洞頂上用的是大大小小的不下十顆夜明珠,溫和的光線被水汽氤氳,變得朦朦朧朧,將將能將彼此看清,卻又像是燈下看美人一般,將美人襯的嬌豔如花。

玉重樓將鳳墨放在池邊,輕輕將她臉上的麵具扯去,露出一張嬌豔美麗的臉。他的手很輕,撫上她的臉,溫溫的,燙燙的。

也不知道是這裏的溫度太高了,還是水池的水汽太重,鳳墨的臉紅起來,一雙美眸水靈靈地,看的人欲望高漲。

“我們去袍溫暖了,墨兒。”玉重樓說著,一雙大手就要去扯鳳墨腰間的衣帶。鳳墨今天穿的是一身男裝,相比之下其實男裝比女裝更容易被“解除”掉,隻要拉一根帶子,什麼都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