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卻沒有料到藍楓隻是淡淡的打開了放在手裏的折扇,不緊不慢的說道:“皇上,臣隻鑽研於蠱毒已然數年不曾出南蠱國,如今冒失去冰月國怕是不妥。怕會耽誤了這攻城的大事,皇上還是另請高明吧。”
隻是淡淡的一句話,聽起來是在處處為南霸天著想,其實不過是在話裏暗渡成倉,拒絕了南霸天的要求。南霸天尚且來不及發怒,就見了藍楓的眸色轉深,一瞬不瞬的盯著他。
“皇上還是好生的擔心擔心身後吧。”藍楓好心的用下巴指了指他身後的方向,南霸天隻覺得背後一涼,呼啦啦的生風,還沒來的季轉頭就感覺胸口一陣劇痛,一個雪亮的刀尖已經從心口處刺了出來。
南霸天認識那是剛剛何慶元用來斬殺劉長青的那把鋼刀,但是卻是沒有想到這東西兜兜轉轉一圈竟然是刺在了自己的身上,還真是出乎意料。
看來一切都太遲了。
南霸天不可思議的看著從自己的胸口貫穿而出的刀尖,緩緩的回頭,就見那身後何元慶一臉冰冷很倔,手裏半把鋼刀一般沒入了自己的身體,一般還在他手上的力道下不斷的推進。
南霸天眼神一狠,惱恨又後悔的看了一眼何慶元,又回頭看了一眼藍楓,忽然就張開嘴巴笑了起來,隻是隻能齜著牙笑,那原本雪白的牙齒已經變成了血的紅色,又有接連不斷的鮮血從嘴裏洶湧出來,順著嘴角下來,那場麵十分的猙獰,叫人不忍側目。
何慶元似乎是在發泄什麼一樣,不斷的把插在南霸天身體裏的刀像鋸子一樣的拉來送去,那鮮血就好像是開了閘的洪水,順著那傷口就把南霸天身上的金黃染成了一種詭異的紅色。
南霸天身子不斷痙攣,但是卻被南霸天控製真身子,隻能這樣硬生生的站著,他大概是一輩子都是錦衣玉食,不曾受過這樣的苦楚,此時幾乎是用盡了渾身的力氣舉起了手,然後猛然揮了下去,嘴裏含著一口血,含糊不清的吐出來一個:“殺!”|字!
“啊!”原本安靜的衛隊瞬間熱鬧了起來,幾乎是每隔三兩步就有一個士兵在看見南霸天的手勢之後迅速的舉起自己手中的鋼刀向著身邊的同伴砍去。由於那些人都沒有防備,就這樣在迅雷不及掩耳之間就被放倒了一大片,反應快一些的士兵也迅速的和那些人纏鬥在一起,現場瞬間一片混亂,何慶元見狀飛快的抽了在南霸天身體裏的刀,隻見南霸天似乎還沒有死透的模樣,這樣無比僵硬的躺在地上不住的痙攣,還睜著一雙不屑的眼睛看著何慶元。
仿佛是在嘲笑何慶元的異想天開,又似乎是在嘲笑他自己,棋差一招,總歸是滿盤皆輸了。
何慶元低咒一聲:“媽的!叫你看!”說著伸手就舉起了手中的鋼刀,那麼一甩就想著南霸天的眼睛插去。
“唔!”南霸天發出了最後一聲哀鳴,兩腿一伸就咽了氣。而何慶元那把鋼刀不偏不倚,剛好插在南霸天的兩眼之間,力道大的幾乎是吧南霸天的整個頭顱都定在地上。
藍楓不知何時走到了和氫元素很扁,拍手道:“何大人好手法。”
何慶元飛快的抬眼,十分境界的看著離他隻有兩步之遙的藍楓,心裏卻不知道這人是在打什麼算盤。很顯然,這場戲是南蠱國皇帝南霸天和他的臣子何慶元各自都有各自的計劃,隻是愛計劃的最後一刻,何慶元贏了。這兩個人如何都沒有算計到藍楓,但是藍楓平靜的叫何慶元害怕,一時間竟然是分辨不清這人到底是站在那一邊的。
“國師,您這是什麼意思?”何慶元如今感覺自己瞬間高高在上,也懶得去搭理那些個纏鬥在一起的士兵,橫豎那些人不過是他用來晃人眼的工具罷了,除了當人肉包子也沒有什麼其他的價值。
若是他們沒有性命和本事在這樣的混亂中存活下來,那也是早就該去死了。
藍楓停下手裏的動作,衝著何慶元一笑:“何大人得償所願,可不是值得恭喜麼?”
“哼,我要不是算計好他今天會殺了我的話,我也不會初次下策。國師,和某人手上還有兩萬人,即刻在這裏候著,我取了南霸天的詔書去冰月國借兵,隻要國師此次能助我一臂之力,我何某他日必定拱手讓與您半壁江山。”
藍楓聞言隻是詭異一笑:“何大人記錯了,藍某說過要歸隱山林,不會過問朝堂上的事,我對那半壁江山,並沒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