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南宮虎!”風兒跺腳咒罵道。
弄了半天,本來是要糊弄這個憨憨傻傻的大塊頭的,結果弄了半天是自己被人耍了,還以為他醒悟過來什麼了,結果他不過是使了個障眼法,自己卻跑了!
眼見著那些個官兵叫囂的聲音越來越大,風兒知道那些人已經進了笑王府了,恨恨的看了南宮虎消失的地方,衝著身邊的兩個人說道:“我們走,等風頭過來再來。這南宮虎,看我不給他些顏色看看。”
說罷身子輕飄飄一浮就站在了半空,卻是在瞬間又猛然收了身上的玄氣,降落在地上。本來粉粉嫩嫩的臉色黑的可怕。
“怎麼了?”站在風兒身邊正準備提氣的劉然和多摩問道。
風兒緊咬貝齒,憤憤道:“這個老狐狸,把這笑王府都包圍了。說什麼信任笑王都是瞎說。看著架勢是非要搜府了,咱們橫豎也是出不去了,也不能找到那女人帶出去,不如就去前門看看有沒有什麼幫忙的。劉然,你去找到廚房叫廚房煮一碗血羹,一定要放上些藥草,隨便弄就可以了,但是一定要血液濃稠,血腥味濃鬱。弄好了之後端到前院去。”
“小主子,弄那血羹做什麼?”多摩好奇道。
風兒揮揮手道:“你別管,劉然你快去。我和多摩先去前院看看去了,你快些回來。”
風兒當機立斷,舉步就向著前院走去。劉然轉了個身子就去尋那廚房去了,而多摩趕緊跟上風兒,並且暗暗地佩服起來風兒的果決來。
畢竟隻是一個小小年紀的孩子,卻總是能在危機的時候做出做正確的舉動,這背後必定是要付出許多的代價,更不必提那樣清冷的性子,也不知道是要經曆多少的磨難才會叫他在這樣小的年紀就學會當機立斷。
風兒趕到前院的時候就見前院已經一團亂了,南宮虎睜大眼睛和一種官兵對峙在前院,聲音如洪鍾一樣的洪亮:“我不管你們是受誰的命令,沒有聖旨就休想要踏入我笑王府來搜人。我父王還在休整,若是耽誤了他休息你們誰負責。我告訴你們,笑王府雖然立足在南蠱國時間不長,但是我笑王府也絕不是好惹的。你們若是想要進去胡亂搜胡亂動我笑王府的東西,就來問問我南宮虎的拳頭。”
風兒滿頭黑線,暗道莽夫就是莽夫,出場和震撼人的方式總是這樣的與眾不同。
許久,風兒才向前走了幾步,在離南宮虎五步遠的地方站定,衝著南宮虎道:“小王爺,風兒不過是到你的府裏來玩玩,怎麼就招惹了這麼多的侍衛來?”
說著就見那大眼眼角有淚光閃動,似乎是分委屈的模樣。南宮虎一愣,許久都沒有弄明白這風兒到底是在出什麼幺蛾子,他不是走了麼?
怎麼還真來了?
但是見風兒不斷的對他擠眉弄眼,那猶然還垂著淚花的大眼裏浸染著惱怒和不滿。南宮虎總算是意識到些什麼,忙衝著前麵的官兵吼道:“看什麼看,老子就是看國師身邊的小娃娃可愛的很就接過來玩玩,你就說我窩藏欽犯,扯你娘的屁!你要不要看看國師身邊的這個孩子是不是那欽犯冒充的啊?”
南宮虎衝著人呢群叫喊一聲,腳步四平八穩的就上前一步。那些人舉著手裏的刀槍棍棒卻是硬生生的就後退了一步。
這一步倒不是因為害怕南宮虎,畢竟這人隻是個莽夫罷了,當得小王爺的頭銜都覺得不相襯。但是南宮虎說的那個孩子大家卻都是心知肚明來的。
藍楓身邊隻跟著一個伺候的童子叫做風兒,骨骼經脈十分的奇特,蘊含著劇毒,藥性極大,以至於碰到他的人最後多隻有死於非命的份。
何況這孩子跟著藍楓許久,總算是多多少少多學到了許多藍楓身上的煉蠱的本領,身上指不定有多少個鮮為人知的蠱蟲呢?!
所以就奔著這個,眾人離那風兒也是遠遠的也算是珍愛生命了。
“你們來啊,來驗啊。我父王是皇上的親弟弟,皇上想來待我父王親厚,怎麼會莫名其妙來搜我笑王府的府邸?你們一定是假傳聖旨,是罪該萬死!”南宮虎添油加醋道。
那些人麵麵相覷,卻是猛然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但是這假傳聖旨的罪名這些人加在一起也得罪不起,那是誅九族的大罪過啊。
人群中有人分辨道:“我們沒有假傳聖旨,這是皇上的口諭。小王爺若是真的要和皇上作對的話,屬下等也隻能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