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麼會這樣呢?”
“你是不是危言聳聽啊?”
一時間質疑聲,恐懼聲將這個茶樓給淹沒了,一些吃酒喝茶的客人都被那白麵書生說的話題給吸引,越來越多的人圍了過去。
而令狐冥微微搖頭,還是猶如冰塊一樣隻顧著夾菜吃飯,而淩九兒則有些愧疚的看著令狐冥問:“這萬裏冰山當真不容易化?”
令狐冥微微一想,“這幾日從冰山之中行走,你有看見冰山化了多少?”
額!
從冰山形成的那一刻起,淩九兒就想著,這麼大的日頭十來日就能化了的,可是現在那白麵書生一說,又想起一路上寒風徐徐,冰山似乎並沒有化的趨勢。
可是這麼大的日頭,這冰山怎麼可能不化呢?
“這冰已經滲透在地層裏去了,若是想化,也許千年後吧,但若氣候發生變化的話,這些冰山應當會和冰月國的景象沒什麼區別。”
像是看懂了淩九兒的疑惑,令狐冥不問自答。
聽完令狐冥的話,淩九兒就更覺得愧疚了,如果不是自己將傳國玉璽拿出的話,這冰山就不會出現,那冰山之中的生靈草木都不會因此而喪失生命。
更者,如果真如那白麵書生說的那樣,各國因爭奪傳國玉璽征戰,那罪過真的是太大了。
想著,淩九兒真想把脖子都伸到那白麵書生哪兒去,想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有多大的影響。
令狐冥用竹筷敲了一下淩九兒的瓷碗,冷冷道:“這是我從古墓裏找出來的,如果你是罪人的話,那我的罪過比你還大。”
淩九兒一怔,這個人怎麼會知道自己心中所想?
令狐冥微微歎息,然後站起、俯身到淩九兒耳邊,嚇得她連忙後壓腰,“你,你幹嘛。”
“你怎麼總想著我要幹嘛呢?”
令狐冥冷問,瞥了一眼淩九兒然後在她耳邊聲如細蚊道:“若說我從古墓裏找的,不如說是這傳國玉璽自己露出水麵的,就在你劫走傳國玉璽的前方,有一座五指峰,傳說五指峰中間全是智者的陵墓,而就在不久,而冷蟬子正好去哪裏,所以遇見了這傳國玉璽。”
“你還不如說你們是去盜墓的還比較好聽。”
淩九兒拖著腮笑盈盈的著看令狐冥,眼睛彎得像月亮一樣美麗,“你說我說得對嗎?”
“嗯,差不多吧。總之傳說裏還說過,這天下要洗牌時,要從新選出最高統治者的時候,傳國玉璽才會麵世,難道你不知道嗎?所以這一切跟你我無關。”說完令狐冥重新坐回,那些人都注意著聽那白麵書生說話,再加上二人說話的聲音都很輕很細,也沒第三個人聽見。
“那裝傳國玉璽的玄鐵磁盒子有多大呢?”
一個好奇的聲音打斷了白麵書生的話,他突然一怔,然後站了起來,不論他走哪一個方向,人們總是自主的為他讓出一條路來,最後他緩緩朝令狐冥和淩九兒走來,而此刻的令狐冥和淩九兒紛紛準備妥當,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