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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日子,夜子勖都是這般,偷入司空府,貪戀著南宮媚;天未亮,夜子勖又偷偷潛出府邸,去上早朝。司空烈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當不知此事,白日裏都會扮成丫鬟模樣去媚兒房裏。
“想來這兩個月很快便過去了,你若遇上什麼難事,盡可來說,本閣自會護你。”司空烈不舍的說道。
“閣老,媚兒會的,這些日子在這裏,才又體會到過去在南宮府裏的日子。母親自是客氣的,但媚兒從未挨過責罰,母親是把府裏最好的給媚兒。如今在這裏,媚兒終究是再次體味到了親情。”媚兒柔聲的說道。
“媚兒,你。。。。。。”司空烈欲言又止。
“閣老,但說無妨。”媚兒道。
“能叫本閣一聲父親嗎?”司空烈急忙又掩飾道:“若是沒想好,也沒關係。本閣隻是盼了很多年。。。。。。”
隻見媚兒的淚水已在眼眶中打轉,立刻跪拜道:“父親,孩兒拜見父親大人。”
那司空烈很是激動,欲扶起媚兒,道:“你這孩子,怎這麼實在,快,快快起來。”隻見媚兒對著司空烈磕了三個頭,便慢慢起身,道:“今後媚兒可不是無根之人了,媚兒又有了可以記掛的人了。”
司空烈看著媚兒,是愈看愈喜歡,道:“來來,今日廚房做了你最喜愛的桂魚,雖比不得酒樓的專門廚子,你且嚐嚐,看味道如何?”
媚兒拉著司空烈,道:“父親,與媚兒一道品味,可好。”
“本閣喜歡看著你吃,本閣看著就開心。”司空烈道。
“父親,一道啊,一家人一道才有趣味嘛。”媚兒纏著司空烈。那司空烈心裏自是樂開了懷,遂與媚兒一道用膳。父女兩是有說有笑的,終究是大團圓了。
且說夜子勖每日裏上朝,朝上依舊是殺主如何肆無忌憚,時不時傳來主家被刺的消息,朝堂上依舊唇槍舌劍。大太保一行人是信誓旦旦的要將殺主的幕後主使揪出來!隻是如今又有一個令人頭痛的組織——那便是冥月閣!被剿滅的冥月閣,又死灰複燃了。本就風雨飄搖的新朝,又雪上加霜了。
民間的不滿,直接動搖著帝國的根基!辰帝靠著高壓的手段,鎮壓著不斷高漲的民憤!百姓是敢怒不敢言!失去土地的流民,貶入奴籍的賤民,北帝國早沒了之前的那片湛藍天空,如今隻剩那一片漆黑的天幕!洶洶民意,滾滾而來,如今就隻差一個領袖人物!隻差那一句“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如今帝都的百姓,很是懷念之前冥帝時的和樂安詳,那時雖也有這般那般的不盡如人意,相比較之下:冥帝治下,尚有自由,尚有飯吃!如令辰帝治下,是既無自由,也無飯吃!
辰帝始終相信:屠刀之下,任你再是硬氣,不服,那屠刀隻要高懸於頭頂,你不服也得服!隻是他不知,仇恨與怨毒,壓抑太久終究會爆發!
這些年,各地暴亂不斷,帝國的機器急速運轉:屠殺,毫無人性的進行著!暴動,鎮壓!鎮壓,暴動!血腥,充斥著整個帝國!
“王上,宮中那些七八歲的孩童都一個一個進行審問,有九成皆是殺主成員!”奕心道。
“王上,是否進行一次徹底的清洗運動,亂世需用重典呐,王上!”
“正是,王上,微臣舉雙手同意,要進行一次徹底的清洗運動!什麼冥月閣,殺主的,統統一網打盡!”
“正是,王上。這些刁民在冥帝治下,沒了章法,沒了規矩,如今正好是給他們立規矩的時機!殺一儆百呐!王上!”
“王上,那群刁民的思想很危險呐!什麼奴婢也是人,應該和貴族一般,不分高低貴賤?王上,國不可無章法,家不可無規矩!奴婢始終是奴婢,貴族始終是貴族。豈可同日而語?”
“李大人,這話說的,王上一直提倡平權!奴婢是人,貴族亦是人,為何不可同日而語?李大人,注意措辭!”尹世甄陰陽怪氣的說道。
朝堂上是你一言我一語,炸開了鍋!大太保一言未發,夜子勖一言未發!隸屬於雙方陣營的人,倒是吵得不可開交!大太保自是保守一派,認為奴婢是奴婢,貴族是貴族;夜子勖自是激進一派,尤其是他與媚兒在一起久了,早被媚兒感染了,什麼君君臣臣的這一套,早被丟到故紙堆裏!他如今可是與臣下包括平民學子是打成一片!他在民間威望極高!民間都傳聞:這朝堂上,也不個個都是壞人,也是有好人的,比如這位二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