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間,那些美人見這位世子爺隻低頭喝著酒,美人們便鄰桌的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都說這玉麵閻王隻愛那尹小姐,你我何苦來哉。”
“真是凶神隻愛惡煞,還是那四太保人好。這夫妻嘛相敬如賓,舉案齊眉。若是整日裏對著,都是板著臉,有甚情趣。”
“據說他有個小妾,長得是標致極了,都受不得這玉麵閻王的暴脾氣。後來那小妾好像是死了還是怎的,據說是被那個尹小姐派人暗殺了。”
“我也聽說了,屍體都沒找到。那尹小姐咱可招惹不起,和她爭男人,算了吧,還是找個靠譜的嫁了。”
“父親大人可說若是嫁給他,咱家便可被人高看一眼。不管這男人什麼脾氣,隻管圖他的身份便可,若能選為世子妃,那可是家族的榮光。”
“妹妹啊,在座的可都是如你一般的想法呢,妹妹認為如何與我們爭?妹妹這長相,倒不是姐姐說什麼,還不及那尹小姐。”
“哼。那又如何,好看又如何。之前死的那小妾,聽說可是天人之姿,還不是不得寵,死也就死了。尹小姐,姿容不行,可照樣受寵,姐姐們,以貌取人,俗!”
“妹妹好大的口氣。”
這些女人是各懷鬼胎,心思深得很。個個都是想著攀龍附鳳,個個都是暗中使手段,互相見不得誰好。她們的這番爭論,那夜子勖可聽的是一清二楚。隻見他邪魅的笑了笑,輕聲的與四太保道:“老四啊。女人都是老虎,男人如何招架的住?”
“二哥,都是說說而已。不妨事。她們可都是閨閣中長大,都隻是逞口舌之快而已!若論心思,她們口中的那位小妾,可是個高手,二哥可有派人找過?”四太保道。
“你小子,盡想著本王的那個小妾。就算找到了,也是本王的女人,你就別整日裏想著了。”夜子勖故意氣那四太保。
四太保瞥了夜子勖一眼,道:“二哥此言差矣,我看之前的那位夫人,二哥是搞不定的。若是能搞定,她怎麼在二哥的眼皮子底下不見了人影?二哥呐,搞定女人可不能靠鞭子,不能拿戰場上的那一套來搞,那一套鐵定不行。”四太保再瞥了夜子勖一眼,邪魅的笑了笑,繼續說道:“二哥,你看,剛才那女娃一看到二哥就嚇得不敢說話了。二哥,你看你如何搞定?”
“沒這閑心!倒不如依依那般直接的好。這些女人整日裏就是鬥嘴,煩!”夜子勖不削的說道。
“二哥這般不會管家,真需要找個會管家的女人。表姐絕對不是這塊料,看看尹府,再看看之前的後宮,表姐到哪裏,哪裏就是雞飛蛋打。”四太保道。
“不說她了,我與依依,不會有結果的。”夜子勖不悅的說道。
那四太保歎了歎氣,道:“這些女人,二哥沒一個看上?”
夜子勖一言未發,此刻的他腦袋裏盡是南宮媚那哀怨的眼神,他的心思早就飛去媚兒那了。且說這晚甚是無聊,夜子勖隻顧在席間飲酒,一切事宜均由四太保張羅,至深夜方散!夜子勖且在東宮的一處行宮內稍作休息,那四太保便來催了:“二哥,父王有請。問二哥可有看上哪家的姑娘。二哥你可有想好?”
那夜子勖一臉陰鷙,隻說了句:“知道了。”說完,便去了辰帝的寢宮。
“父王。”夜子勖作揖道。
“怎?一個都沒看上?”辰帝問道。
“父王,兒臣想著。。。。。。”夜子勖道。沒等夜子勖說完,辰帝打斷了他的話,道:“既是一個沒看上,罷了,那就孤給你做主了。”
夜子勖見勢,立刻解釋道:“父王,其實有一個與兒臣心意相通,隻是不在席間。”
辰帝立刻問道:“是哪家的女孩?”
“南宮家的小姐!”夜子勖道。
“相國的女兒?當年你接手雀閣的時候,不是說人去樓空,不見蹤影嗎?”辰帝震怒道。
“父王,此事,哎,之後是找到了。本想著殺了便是,兒臣一見她的真容,那眼神像極了母妃,那般哀怨那般苦楚。兒臣,兒臣終究還是心軟了。奈何她又不願從了兒臣,兒臣便動了心思,將她貶為奴籍,終究得了她的人!這些年她與兒臣,倒也死心塌地的,兒臣,兒臣,還請父王成全。”夜子勖動容的說道。
辰帝看看眼前的夜子勖,心想:有意思。南宮家的小姐,雀閣。。。。。。老二啊,你這心思,深呐!南宮家的小姐,若是被別的人得到,於你是個不小的威脅!不擇手段,強要了那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