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〇八 體弱(2 / 2)

朗閣,這日,夜子勖一接到祝晚晴的死訊,便急匆匆的來到了朗閣。少將軍和陳將軍去了西北戰場,如今這朗閣便隻剩一個主事的,白衣侯爺司徒令!

“世子,祝晚晴死了。”侯爺道。

“可是被女奴嚇的?這不至於啊,祝晚晴也算是將門之女,怎如此受不住驚嚇?”夜子勖疑惑道。

“這一嚇,隻是加重病情,隨去驗屍的人說是毒發身亡!是有人下毒了。”侯爺說道。

“下毒?難道是少卿臨走時安排的?少卿一直對這個祝晚晴是恨之入骨,他下毒極有可能。”夜子勖把玩著手中的貔貅,邪魅的笑了笑。

“世子這麼一說,細想之下,倒真是這樣!那個祝晚晴害死了他心愛的女人,少卿是心知肚明的;少卿的母親是死於老夫人之手,這少卿本就記恨這兩人,這麼做極有可能!”侯爺道。

“這少卿不愧是本王看上的人,手段可以!還有,本王讓查尹府內那個叫小婉的,可有什麼來報的?”夜子勖道。

“那個叫小婉的丫頭,是尹府從奴隸市場上買來的,由尹大人親自挑選。這女孩膚色不是一般的白,與那雀閣的女人一般。隻是有一件事很奇怪,探子說這丫頭枕邊有一把骷髏扇,應該是出自冥月閣的。隻是這冥月閣,早就被夜誠的人剿滅,難道如今又死灰複燃?”侯爺說道。

“極有可能是有人打著冥月閣的幌子,抑或是雀閣的,抑或是其他的新興組織!”夜子勖道。

“說起新興組織,世子,最近確實有一個,名喚殺主的組織。此組織專門暗殺虐待奴隸的主家!”侯爺道。

“殺主?是個什麼樣的組織?具體說說。”夜子勖問道。

“該組織成員都是七八歲的孩童,都是在主家受過虐待。他們對主人有著刻骨銘心的仇恨,殺起主家來,手段極其殘忍。”侯爺說道。

“可有查到頭目是何人?”夜子勖道。

“據傳,該組織頭目是女奴出身,被男主人利用,差點喪命。後被人所救,之後成立殺主,專門收羅被主人殘害的奴隸,加以訓練,成為殺手!”侯爺道。

一聽到被人利用,夜子勖便想起了他的枕邊人。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媚兒!的確,說起這點,這夜子勖的確有懷疑的理由。此時,夜子勖一邊把玩著貔貅,說道:“侯爺覺著這殺主和雀閣有沒有幹係?”

“微臣也在查,目前還沒有任何跡象。夜誠那邊也在查。”侯爺說道。

“本王最擔心的還是這點,南宮少主若是真和這殺主的組織有聯係,若是被夜誠查到,本王想保也保不住她。她到底是本王的人,本王不希望她有事。。。。。。”夜子勖道。

“世子對她,有心了。”侯爺道。

“哎,隻是她心思太重,很難駕馭!”夜子勖歎了口氣,說道:“奕心那邊,讓啞弟盯著,這啞弟辦事牢靠,可堪大任!你別說,南宮少主身邊,真是能人輩出!且這些人對她都是死心塌地!這小南宮伯的稱號,不是虛的!”

侯爺邪魅的笑了笑,說道:“世子爺與她,如何了?”

“她還是怕著本王,難道本王長了一副吃人的嘴臉?”夜子勖無奈的繼續說道:“侯爺,這戰場上的兄弟與本王是推心置腹,這枕邊人卻是難以搞定,女人心,深似海!打不得,又罵不得,尤其她這樣的,整日裏把你弄得是雲裏霧裏,把你繞的是暈頭轉向。幸虧她是個女人,若是夜誠有她這份心思,這朝堂恐怕早就是他的了。”

“看來,世子對少主的評價很高,她能被冥帝提拔,必定是天才,而且是拿捏人心的天才!”侯爺道。

“她身子弱,腦袋是一點不含糊!”夜子勖看了看天色,繼續說道:“尹府那邊繼續盯著,尤其是那個叫小婉的,務必查出她的底細。至於那個殺主的組織,務必查出其頭目極其幕後主使!”

“是,世子爺,微臣這就吩咐下去!”侯爺受命道。

是夜,夜子勖便回了新府!這一路上,他一直想著:這個叫殺主的組織,來勢洶洶,一夜之間,便已弑殺了好幾個朝廷大員極其家眷。隻是奇怪的是:他們是如何得到準確的情報,如何知道這主家奴隸的死訊!照理說主人整死個奴隸,外人無從知曉!難道真和雀閣有關?

走著走著,便到了新府的門口。隻見夜子勖隻一個手勢,其中一個夜衣行者來報:主公,夫人一直都在後花園與那獵犬一起,此時在密室休息。

夜子勖嗯了一聲,說道:辛苦了,每日夫人的行蹤要密切監視,不可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