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他二人帶來此處。”夜子勖不緊不慢的吩咐道。
“是,主公!”
不一會,隻見楚離和竹影被綁著送到了此處——夜子勖為南宮媚新置辦的府苑。誠然楚離和竹影都已是天極殺手了,武功自是不弱,由於救人心切,一下子便中了埋伏。
南宮媚在密室裏看著書,夜子勖親了一下媚兒,道:“美人且在這裏休息,本王去去就來。”
“是有什麼事嗎?世子爺不妨告訴奴家,也讓奴家好安心。”媚兒柔聲的說道。
“有人夜闖世子府,被守在門外的夜衣行者逮個正著。”夜子勖一五一十的對媚兒說道。
說著便隨著黑衣蒙麵人來到了一處空曠之地,看到被綁著的竹影和楚離,夜子勖覺著似乎在哪見過這兩人,道:“你們二位是?怎麼看著很眼熟。”隻見夜子勖很是慵懶的說道:“說吧,夜闖世子府,所謂何事?”
“當然來劫人!這世間的事真是好笑,女人不願跟著世子,世子怎和強盜一般,居然幹起了強搶民女的勾當!”楚離憤憤的說道。
“強搶民女?本王想起來了,二位就是那天的乞丐!你們是雀閣的人!”夜子勖道。
正當此時,南宮媚突然出現在夜子勖的身後。她一看到楚離和竹影被綁著,便猜到了他們是去世子府劫人的。隻見她柔聲的喊了聲:“楚離兄,竹影兄。”
之後,媚兒緩緩的向他倆走去,彎腰給他們鬆了綁,說道:“我們真是好久不見了,媚可想你們了。你們怎被綁著呀?”
“媚,能見到你,真是太好了。你果然是被他擄來了。”楚離道。
“本王將自己的女人帶回府,怎麼是擄?嗬嗬,這可有意思極了。”那夜子勖陰陽怪氣的說道。此時,南宮媚看著夜子勖,柔聲的說道:“夫君,這是楚離兄,這是竹影兄,是來看媚兒的。這其中可能是有什麼誤會,夫君可不要生氣啊。奴家說過都聽夫君的,一定會信守承諾的。”
夜子勖看著南宮媚,這是他第一次被南宮媚當著外人的麵喊他夫君,隻見他柔聲的說道:“原來是看望美人的,看來真是誤會了。既然來了,便在府內用膳吧。本王與美人尚未用膳,兩位來的正巧,本王這就讓人準備,你們先聊著。”說著,夜子勖便轉身讓身邊的蒙麵黑衣人去準備晚膳了。看著夜子勖遠去的背景,南宮媚自是有些感觸。如今的夜子勖是處處都以媚兒為先,待她並不像之前那般的陰晴難定,如今是溫柔體貼極了。
“媚,你怎樣?他對你沒怎樣吧?”竹影上前問道。
“他待我若是如之前那般,媚倒也罷了。如今,倒是真不知該如何了。”媚兒歎了一口氣,說道。
“媚是性情中人,影知道。若他是真心,倒也沒事,就怕他藏得深!如今又是多事之秋,若是那個奕心硬將吉村占為己有,桃源必然難保。到時若有變故,最後的棲身之地也就。。。。。。”竹影說道。
“奕心?他又去桃源了?這些日子陳伯,陳伯母,還有啞弟,他們怎麼樣了?可還好?”媚兒擔心的問道。
“那個奕心,借著李毅法被殺,又去桃源鬧事了!這該死的圈地令!何時是個頭?”竹影憤憤的說道!
“自從你走後,啞弟一家都很難受,尤其陳伯母,總是念叨著你。”楚離道。
“陳伯母待媚兒如親生,媚兒在桃源的日子,是最開心的。桃源是父親為大家安排的最後的棲身之地,誰來犯,那就殺吧!以殺止殺,短期內也隻能這麼幹了!據說這圈地令,是尹世甄獻得妙計。”南宮媚隻是點到為止。畢竟這裏是第二個世子府,有些話不能說。
“那要殺嗎?”竹影問道。
“不用,留著!他的存在,可以牽製住某人。”媚兒道。
“明白,”竹影點頭示意著,繼續說道:“他看你看的很緊嘛,還把你關在這裏。媚啊,如今你成了他的金絲雀,他這人一看,就知控製欲太強!”竹影道。
南宮媚很是尷尬的看著竹影,道:“楚離和竹影,難道不想著控製著誰?”
“雀閣的女人,誰能控製的了?除了你,倒不是影說什麼,你怎麼就弱成那樣,任由他擺布?”竹影憤憤道。
楚離在一旁解圍道:“影兄這是關心則亂。媚又不會功夫,她能怎樣?”
南宮媚在一旁看著竹影,噗嗤的笑出了聲:“竹影兄是不是擔心心裏的那位也這樣任由別人擺布,心裏不是滋味了?放心,她不會的。她心裏隻有你。”
“我,我,方才是有些亂了方寸,媚勿要生氣。”竹影道。
“不礙事的,大家都是一道的,媚知道你的心事。”媚兒柔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