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南宮媚帶著啞弟一起在屋外堆雪人玩。這啞弟隻要一門心思的幹一件事,必定比常人幹的出色!堆雪人這件事,啞弟是深陷其中。隻見他一邊堆著,一邊看著媚兒,他要堆出個南宮媚!反而那媚兒堆雪人,就是玩,結果就是胡亂堆岀個東西,什麼都不像,也不知是個什麼東西。她再看看身邊的啞弟,居然能堆出個人來,她由衷的佩服這個啞弟,道:“啞弟啊,你還真是個天才啊,什麼事情到你手裏,都能幹成。厲害!”那啞弟常被媚兒誇得麵紅耳赤的,這次也是!正當他倆玩的高興時,那個叫阿笙的少年,又到桃源來找啞弟了。
“啞弟,那個少將軍親自到吉村來找你了,你快點去吧。我們隻說你去集市了,你快去吧。”少年道。
此時,啞弟的雪人也堆好了,看著還真是有些神似媚兒。堆完,他看著媚兒,之後便和那少年一起去了前村。南宮媚看著啞弟遠去的背影,隻她獨自一人在雪地裏站著:少將軍來找啞弟,難道是因為李毅法?李毅法如今下獄,按照夜子勖的脾氣,必定要將此人往死裏整,借此拔掉夜誠的爪牙。他找啞弟,難道是要了解那紙訴狀背後的隱情?那紙訴狀可是模仿著啞弟的筆跡。啞弟是個實誠的人,不是自己寫的,啞弟是不會用來邀功的。如今隻能希望阿笙解圍了。
外村,少將軍一見到啞弟,便帶著啞弟和阿笙急急匆匆的出了吉村,沒有將他倆帶至自己的將軍府,而是去了侯爺府。白衣侯爺司徒令早就在侯爺府等著這兩位的到來。
“侯爺,這位小兄弟是啞弟,這位是阿笙。”少將軍對侯爺介紹道。白衣侯爺看著那啞弟,仔細的打量著:模樣俊俏,與女人一般柔媚,若不是不會說話,還真是個完人。啞弟也是仔細端詳著眼前的這個侯爺:一身白衣,從頭到腳,透出的是一股子的傲氣!
“小兄弟,本侯最近得一上聯,不得解,甚是煩悶。”白衣侯爺一邊說著,一邊差人拿來了那副上聯,其實此聯並沒有那麼玄奧,他隻是借機查驗那少年的筆跡與那紙訴狀是否為同一人。這上聯是:嚐因酒醉鞭名馬。啞弟看後,大筆一揮:唯恐情多誤美人!
白衣侯爺順道將一旁的訴狀拿來查對。一看,卻係同一人之手!
話說,南宮媚在雀閣,就專門幹這事,模仿他人筆跡,是她擅長的。經她之手的模仿,難辨真偽!再者,她的筆道文風向來老練狠辣,讓人很難想到是個女子所寫!白衣侯爺當然瞧不出破綻,道:“好對,好對!俠骨柔情,自成格局。”
啞弟對著侯爺莞爾一笑,雙手抱拳,作了個揖。在旁的阿笙也跟著洋洋得意起來。侯爺繼續說道:“自古英雄出少年,小兄弟的這紙訴狀筆力雄厚老道。若非今日見到小兄弟這字,還真難想象此狀出自小兄弟之手。”侯爺說著,又拿起了那紙訴狀,很是欣賞。
啞弟自是一頭霧水,不知其意,未及深究。一旁的阿笙倒是想起了什麼:這訴狀陳伯說是啞弟之前寫的,今觀其狀,啞弟好像全然不知。
侯爺將訴狀遞與啞弟,問道:“小兄弟說這帝國萬年基業,長此以往,國將不國。看來小兄弟這赤子之心,實乃發自肺腑。吾等願意向世子爺舉薦小兄弟,今後小兄弟必定鵬程萬裏!小兄弟可願為朝廷效力?”
啞弟接過訴狀,很是疑惑,連連搖頭!一旁的阿笙見狀,立刻上前拍了一下啞弟,示意啞弟跟著他一道點頭,那啞弟倒也跟著他一起點著頭。之後,侯爺和少將軍便挽留啞弟和那少年一起在侯爺府裏用膳!
翌日,白衣侯爺便將關於啞弟的一切彙報給夜子勖,夜子勖聽後很是滿意,道:“看來這吉村如其名一般,甚是吉利,這少年本王是要定了。”
“世子爺愛才惜才是出了名的。恭喜了,世子爺,又得一少年英才輔佐!”白衣侯爺道。
“才子易得,佳人何在?侯爺,夫人可有消息了?”夜世子問道。
“夫人心思縝密,事先就布好了局,至今未有眼線發現蛛絲馬跡。不過,世子請寬心,夫人一定會找到的。”侯爺道。
“本王在想,若是將南宮媚被人捕獲的消息,故意透露給侯爺的夫人楚楚,以及什麼奕奕圓圓的,能否從她們的口中探出什麼蛛絲馬跡出來?”夜世子道。
白衣侯爺在一旁聽著夜子勖所說的,想了一下:“世子爺的這一計值得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