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 惡果(2 / 2)

穿戴好後,媚兒便來到了陳伯與陳伯母的那間屋子,隻聽見那少年講著什麼想辦法。媚兒正欲推門而入時,兩人撞了個趔趄,媚兒未站穩,摔了下去。在一旁的婦人見狀,上前拉起了媚兒,幫著媚兒拍著身上的灰,這婦人是越看媚兒越喜歡,關切的問道:“摔疼了嗎?”那少年亦是臉紅的說道:“小,小姐,沒,沒摔到吧。”

“沒事的,陳伯母。”南宮媚轉而向少年問道:“少將軍如何?有沒有。。。。。。”南宮媚還沒問完,那少年回答道:“少將軍主動接下了這個案子,還揚言說一定幫我們將啞弟救出來。”

“好好!那個,阿笙,這些日子你可不要出現在那佳人所在的什麼香粉閣呀,省的被那佳人認出。辛苦你了,阿笙。”媚兒柔聲的說道。

那少年不好意思的說道:“應,應該的。別忘了寫訴狀啊,陳伯,我今晚來拿啊。”說完,少年便急匆匆的出了桃源。

待那少年走後,婦人是一直看著南宮媚。她是真的喜歡媚兒,此時這婦人突然冋道:“小姐,你覺著我們家的啞弟如何?”

南宮媚未及細想,答道:“啞弟模樣俊俏,待人真誠,這裏的人皆說啞弟是好兒郎!媚亦是如此認為的。”

“我們啞弟也不知怎的,就是聽小姐的話。這次啞弟若是救出來,奴婦就不讓他再出門了,讓他跟著小姐就是。”婦人道。

在一旁的陳伯看著,知道這婦人的心思。此時可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陳伯嚴肅的說道:“孩子還沒救出來,你且先不要想著以後。這訴狀如何寫,這才是第一步,之後如何與那少將軍打交道,如何扳倒李毅法。。。。。。”

那婦人一聽,又開始焦慮了,道:“這如何辦?”

南宮媚一直在想著這事,剛被那婦人的問話打斷。陳伯的一番話讓媚兒突然想到了什麼,她說道:“這訴狀媚來寫,隻是有件事,若是要扳倒李毅法,勢必要驚動當今王上。帝都的官可不是一般人能撼動。若是這次把事情鬧大,這吉村可就沒有了安穩的日子,今後必然成為眾矢之的;若是不把事情鬧大,這啞弟有可能會性命不保。李毅法可不是什麼良善之輩,他在西北時,使出的手段是出名的狠!”

“小姐分析的是,如今為了救啞弟,其他的管不了那麼多了。實在不行,我就算豁了這條老命,也要救出啞弟。”陳伯道。

“陳伯,隻要這少將軍願意出麵,那這事就有了一線希望。啞弟是一定要救出來的。”南宮媚說道。說著,南宮媚便在一旁的書桌旁坐了下來,提筆起稿開始寫訴狀了。那陳伯便開始著手雇人鬧事去了。

事不至大,無以驚人!這李毅法曾在西北時便是借著大刑獄,羅織罪名,任意捏造罪狀,致人死地,曾為西北王掃除了一切反對者!他的座右銘是:事不至大,無以驚人;案不及眾,功之匪顯!如今到了帝都,這李毅法又要故技重施了。他的這一套,南宮媚是深諳其道。南宮媚也打算利用李毅法的座右銘:事不至大,無以驚人!讓李毅法自食惡果!

沒一會功夫,訴狀就寫好了。南言媚將那擬好的訴狀交與陳伯。陳伯看後,麵容失色,萬分驚訝:還真是虎父無犬女,小姐的文筆遠在南宮大人之上!

是夜,那少年阿笙也來桃源催了,陳伯道:“鬧事的人也已經安排好,隻欠這紙東風了。那少將軍今日的動向如何?”

“少將軍比我還急,他一心想要借扳倒李毅法,來打倒奕心!他一直在問:這訴狀可有寫好,若是不行,他打算請人寫了。”少年道。

“好,辛苦了,阿笙。”陳伯說著,便拿出了剛擬好的訴狀交給那少年。

少年接過訴狀,一看,道:“這是何人之筆?陳伯您寫的?”

當日,南宮媚寫好訴狀交與陳伯,並且千叮嚀萬囑咐:千萬不要說是媚兒寫的!南宮媚甚至小心到極力模仿那啞弟的字跡,因為夜子勖對媚兒的字跡是一看便能認出。媚兒知道這訴狀最終會落入夜子勖的手中,少將軍會將這訴狀交與夜子勖,扳倒李毅法。少將軍必然會將此事告知夜子勖,這夜子勖才是撼動李毅法的最終砝碼!

“這是啞弟之前寫的,我隻是添了兩個字:訴狀。”陳伯沒有說這是媚兒寫的,按照媚兒的意思說這是啞弟之前就寫好的。隻見那少年一邊拿著訴狀,一邊念著,出了桃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