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 夢境(2 / 2)

陳禦醫麵露喜色,說道:“醒過來便無大礙了,微臣這就開方子,照著方子抓藥便可。”

“好嘞。”陳將軍應聲道。

這下,夜子勖的一行人終於放心了,全都進到了裏屋。夜子勖依舊坐在那裏,一臉的肅穆,腦袋裏全是剛才做的那個春夢,滿眼都是南宮媚的嬌態。那行人是你一言我一語的:

“世子爺醒了就好,要不然這朝堂都要成為夜誠的了,尤其那奕心,驕橫的很。”

“貓哭耗子,此地無銀三百兩!他們居然好意思說要替世子爺緝拿刺客。。。。。。”

“那尹小姐還真是,虧得世子爺待她那麼好。。。。。。”

“表姐也不知道夜誠如此歹毒,會利用她做局。”

“老六啊,你這就不對了。若不是依依,二哥會受這麼重的傷?”

“正是,不但受了重傷,還賠了夫人。。。。。。”

夜世子聽著聽著,不耐煩的說了—句:“聒噪,吵得本王頭大,快讓夫人來照料本王。。。。。。”

“二哥,四弟當日出去找尋時,二嫂便不見了蹤影!之後四處找尋,尋她不到。”四太保夜子修道。

夜子勖滿臉陰鷙,低沉的說道:“我讓你看著她,結果你把她看的不見了蹤影?”

“二哥,息怒。若是二嫂無恙,四弟想著,她會找回來的。”四太保夜子修毫無底氣的說道。

知道南宮媚雀閣背景的人,也隻有朗閣的人。這些太保們自是不清楚其中的道道,真以為這位夫人是夜子勖買回來的女奴!此時夜子勖自是吃了一個悶虧,他心裏很清楚:南宮媚養不熟,她這次是趁亂逃跑。能擒住媚兒,完全是因為那次雀閣的一個失誤,才讓朗閣的人有機可乘,將雀閣一網打盡!如今這南宮媚逃走了,若是真落入夜誠的手裏,對夜子勖而言,是個不小的損失。夜子勖恢複了一下情緒,對著四太保笑了笑,說道:“四弟此言有理,若是夫人活著,會找回來的。我剛才也是心急。大家這些日子辛苦了,都回去好好休息吧。”

此時,世子府裏隻剩下了朗閣的人,朗閣作為夜子勖設立的暗部,在西北時,其實力曾經一度與雀閣不相上下。隨著西北王入主帝都,如今的朗閣已將雀閣完全碾壓,閣主南宮媚淪為了夜子勖的階下囚,成了他的女奴,被夜子勖牢牢的掌控在自己的手中。南宮媚在世子府裏可謂是謹小慎微,如履薄冰!她對夜子勖,那叫一個言聽計從,總是一副楚楚可憐之態!

“侯爺,夫人行蹤可有發現?”夜子勖問道。

“稟世子,四太保當日追出去時,是未見人影,隻找到夫人當日穿的那件白色紗衣,以及一把折扇。”白衣侯爺司徒令一邊說著,一邊將四太保交給他的那件紗衣和折扇拿給夜子勖看。

“當日她女扮男裝,說是便於出行,事後想來其實是便於出逃。”夜子勖說道。

“也許是這樣,夫人布局雖深,但是她自身的條件是不允許的。因為她的身子太弱,根本跑不快。”白衣侯爺分析道。

夜子勖毫無表情,一本正經的繼續說道:“身子的確很弱,她應該早想到自己的這個弱點,會不會先是藏匿在一處,待我們走後,她再伺機選跑。逃跑的過程中,脫掉自己身上的白色紗衣,她裏麵可能穿的是其他顏色的衣裳。她一直被禁錮在世子府,應該不會與什麼人有什麼聯係。此等情況下,她隻有借助於類似地宮的之類的地下通道。”

“世子分析的是!難道這戲院內有什麼通道?夫人從小在雀閣,對於帝都的一切,她都是了然於心的。”陳將軍成竹在胸的說道。

夜子勖對著陳將軍,一本正經的說道:“陳將軍分析的即是,隻是本王覺著這女人心,還是陳將軍比較懂,你說怎麼隻有她想著逃?難道她真不喜歡男人?”

那白衣侯爺一聽這話,是噗嗤笑了出來。反倒是陳將軍,今次是如此的一本正經,一臉嚴肅的說道:“嗬嗬,照理,世子爺這長相,女人應該都著道,也許可能是世子爺平日裏太過一本正經了。這女人呢,就喜歡別人哄著她,讓著她。”

在一旁的少將軍聽到這番高論,亦是噗嗤的笑了出來,奈何他受的重傷,一笑便疼。世子覺察到少將軍的傷勢嚴重,問道:“少卿怎麼了?難道也是那日被刺?”

“世子爺,前些日眼線來報:說奕心在吉村好大的官威,縱容其屬下李毅法跑馬圈地,毆打村民。微臣為民伸張正義,與那奕心理論。誰知奕心變本加厲,枉顧國法,微臣便與他撕打起來了。”少將軍一五一十的一本正經的彙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