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那還好,我真想去找她。”奕奕道。
“若是本將軍能另外開府,你便跟著本將軍過去。你想見她,便見,本將軍帶你去世子府與她相見。”少將軍道。
“可是你現在閑賦在家啊,開府之事遙遠的很呐。”正當奕奕直言不諱的說著時,一抬頭便看到祝晚晴站在了門口。奕奕便狠狠的不眨眼的盯著。
少將軍隨著奕奕的目光轉過身去,那祝晚晴一見到少將軍,輕輕的道:“表哥。。。。。。”
隻見少將軍嗯了一聲,沒好脾氣的說道:“她是本將軍帶回來的,什麼時候受你支配?以後不管本將軍在不在府內,你都無權指使她,她隻受本將軍命令。”少將軍一邊說著一邊拉著奕奕去了他的書房。
隻見那祝晚晴呆呆的站在那,恨得是咬牙切齒,心想:這些低賤的女奴,正如老夫人說的,使盡全身解數勾引男人,為的就是爬上主人的床。我祝晚晴是不會讓這種事繼續的。
原本少將軍中意的那個女奴便是老夫人和這祝晚晴合謀所害!那老夫人乘著少卿不在府內時,動用家法將女奴杖責趕出將軍府,祝晚晴乘著那女奴養傷期間在女奴的飯菜裏下了毒,還毀了那女奴的容貌,致使女奴一命嗚呼。如今這祝晚晴又要故技重施了。不知這奕奕能否逃過一劫。
雖說少將軍將奕奕安置在身邊,但是他與奕奕從來都是哥兩好。少將軍心中一直掛念的是那位逝去的女奴;奕奕心中隻有竹影。
閑賦在家的這些日子,他們居然成了無話不說的兄弟。那日家宴,少將軍亦是在奕奕的協助下,偷偷出府。家宴之後,少將軍亦是偷偷溜進府。隻要夜世子複出,那少將軍便有望撤銷禁足令!
“有沒有見到媚?”一見到少將軍回府,奕奕火急火燎的問道。
“見到了。我說你很想念她。”少將軍道。
“那她有沒有說什麼?她現在怎麼樣了?”奕奕問道。
少將軍眯著眼晴,看著奕奕,道:“我家的奕奕,還請少將軍多多照拂!這是她的原話。你說你們倆個,個性完全相反,怎就能相處的來?”
“媚的性子和我一樣,大家都不喜歡藏著掖著的。”奕奕很是誠懇的說道。
“哈哈哈哈,你還真是實在啊,她和你一樣?她會隨便給人一巴掌?她會摔盤子走人?你還好意思說和她一樣性子?她在世子府可是小心翼翼的很,從不與人發生衝突。哪像你在將軍府這般野蠻?”少將軍調侃道。
“你什麼意思?若不是那個祝晚晴處處跟我作對,我會動手?”奕奕一本正經的說道。
“是是是,你做的對,本將軍支持你。可是你在明,她在暗,你可要小心些。尤其是本將軍不在府內的時候。”少將軍說道。
奕奕拍著少將軍的肩說道:“少卿,你很講義氣,你這兄弟我是交定了。”
那少將軍是一臉懵,說道:“女奴和將軍稱兄道弟的,這還真是曠古奇聞啊。”
“怎?本女奴配不上身份尊貴的將軍嗎?”奕奕憤憤道。
“你知我不是這個意思,本將軍可從來沒有看不起女奴,你說稱兄道弟,那便稱兄道弟。你以後便是我少卿的兄弟了。”少將軍道。
“你知道嗎,那日地宮,就看你不順眼,總是一副陰陽怪氣的樣子。可是之後便覺得你隻是性情古怪,其實人還是不錯的。所以我覺著跟你到將軍府是幸運的一件事。隻是媚就有點倒黴了,那世子。。。。。。哎,不說了,我也幫不了她。”奕奕頹廢的說道。
“隻要我在,你便不會有事。我少卿對天發誓。對了,還有,你的媚,你不用擔心。她有世子護著,世子已納她為妾,她如今是世子的夫人了,奴籍自是消除了。”少將軍一五一十的說道。
“夫人?小妾?嗬嗬,媚雖然平時很是謙卑,但是骨子裏是傲氣的。若不是被逼,她怎會願意當人小妾?她一直都說什麼一世一雙人,若非如此,她不嫁人的。如今可好,被你家世子威逼折磨著,她居然願意當妾,你家世子夠狠!”奕奕憤憤道。
確實,最了解南宮媚的還是奕奕。那少將軍這才想起那晚媚少主淚眼汪汪,那晚所見的南宮媚,對世子是言聽計從。少將軍此時沒有反駁奕奕,而是輕輕的道:“或許你說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