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蓮吐了吐舌頭,道:“知道了,玉姐姐,奴婢錯了。”
第三日依舊未醒!
“世子爺,小紅還是未醒。”敬管事道。
隻見夜子勖滿臉愁容,很是著急,“去,快去王宮,請陳太醫。”
“世子爺,為了一個丫頭,去請禦醫,萬一王上知道了,該怎麼回。”敬管事問道。
“父王那裏,先什麼都不要說,就說是本王有些許不適。”夜子勖道。
“卑職這就去王宮。”
隻見那敬管事急勿勿的朝著王宮的方向去了。沒多久,那禦醫便隨著敬管事來到了世子府。夜子勖親自出去迎接:“陳太醫,辛苦您跑這一趟了。”
“世子,應該的。這是老臣份內之事。”陳禦醫正欲放下行頭,準備給世子把脈。
“敬大人,帶陳太醫去丫頭們的住處,給小紅看看。”夜子勖說道。
陳禦醫甚是驚訝,心想:這丫頭難道是世子的。。。。。。陳禦醫自是心裏疑惑,卻還是跟了去了。隻見陳禦醫跟著敬管事,來到了丫頭們的住處。布置很是簡單,到底是女孩的住處,雖略顯寒陋,但極其的幹淨。見一位玉麵佳人躺在床上,陳禦醫目不轉睛,為之驚歎,喃喃道:這人間哪得見這樣的美人,隻應天上有才是。陳禦醫見之亦忘了神,一旁的敬管事輕輕的喊道;“陳太醫,陳太醫。。。。。。”
定了定神之後,陳禦醫便走向了媚兒,近處得見,更是嬌媚無比,讓人想要褻玩。隻見他顫抖著雙手,這是陳禦醫第一次如此手抖。隨後,他將手搭在媚兒的手腕,稍作了修整之後,給媚兒把了把脈,道:“這姑娘無大礙,脈象正常。”
“這小紅睡了三天三夜了,至今未醒,既然無大礙,為何屢叫不醒?陳太醫,這姑娘還能醒過來嗎?”敬管事看著陳禦醫,很是疑惑的說道。
“心哀而傷,哀莫大於心死。姑娘執意不醒,再叫亦是徒勞。興許有重要之人在夢中拖拉著這位姑娘,令這位姑娘久不願醒來。何時醒,就要看這姑娘何時放下心中執念。”陳禦醫道。
。。。。。。
若說是夢中有人拖拉著南宮媚,還不如說是南宮媚一直不願離開那人。那人就算早不在人間了,南宮媚依然想著他,不願與他分開。那人便是她一直以來的依靠、仰仗——她的父親南宮伯!媚兒一直不知道南宮伯不是她的親生父親,她也不知南宮伯對她早已不是那麼單純的父女之情了,而是夾雜著一些情欲。他將媚兒當成夙離兒,他總是喜歡摟著媚兒睡,尤其是當媚兒一天天長成少女,那絕美容姿更是讓南宮伯喜愛,對媚兒更是寵溺。他一直將媚兒置於自己的羽翼下,不願別人見到媚兒的真容。媚兒的絕世容顏,媚兒的身體隻能南宮伯一人享有。他讓媚兒帶著麵具,或許開始是因為離兒,之後便是南宮伯自己不願意讓別人見到她的絕美容姿。
媚兒自小便一直膩著南宮伯,可能是因為她的母親於她,一直都是陌生的存在。媚兒一直不知夙離兒為何怕見到自己,為何見到她真容就會昏厥,對她毫無顧忌的疼愛也隻有南宮伯了。
此處夢境,雲霧環繞,媚兒正在四處找尋南宮伯。隻見南宮伯端坐在廳堂的正中間,媚兒便向著南宮伯的方向跑去,“父親,媚兒終於找到你了。”“父親也想你啊,媚兒。”南宮伯摟著媚兒,隻一會,從城樓處射來一片箭雨,南宮伯被亂箭穿心,夙離兒穿著紅色嫁衣躺在南宮伯的身邊,突然這一切又全都消失,猶如鏡中花,水中月。媚兒撈都撈不到。“姐姐,姐姐,你在哪?辰傲想你。。。。。。”
媚兒一直在夢中神遊,不願醒來。陳禦醫給她把完脈,便隨著敬管事來到了另一處,紅樓!隻見夜子勖正背對著站在那,手中揉捏著一件玉貔貅。那物甚是小巧。
“她怎麼樣了?陳太醫。”夜子勖背對著,一臉陰鷙的問道。
“並無大礙,隻是執念太深,放下便可。”陳禦醫一本正經的說道。
“本王傷勢一直未痊愈,想著買個丫頭回來,添添喜氣。那丫頭身子固然很弱,可是卻能給本王帶來快樂。本王甚是喜愛,猶如本王手中把玩的這件小玩意,本王是愛不釋手極了。今日請陳太醫前來診治,這些還請陳太醫笑納。”說著,這位世子爺慢慢轉過身來,立刻笑容可掬的說道。
“多謝世子爺,這是微臣應該做的。”陳禦醫作揖道。
“父王那邊,還請陳太醫保密。尤其是那個丫頭,她隻是本王的小玩意,無需驚動父王。”世子道。
“微臣隻說是世子傷勢未痊愈,其他微臣一概不知。”陳禦醫道。說來,陳禦醫畢竟也是老油條了,自是知道什麼話當講,什麼話不當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