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子勖沉默了片刻,捏著媚兒尖尖的下巴,道:“什麼摯友?本王可不會做你的摯友,本王早就是你的男人了,你這輩子都是本王的,休想逃掉。本王在想,你是不是閑得很,不如本王給你下個種可好。你給本王生個小王,省的你整天胡思亂想的,又是去見閻王,又是苟活的。本王既然得了你,自然會對你負責。”
媚兒聽著,對著夜子勖莞爾一笑,道:“奴婢總是被世子爺迷得神魂顛倒。再這樣下去,奴婢遲早變成花癡,到時總是癡迷著世子,一臉癡相的,你可別嫌棄。”那夜子勖也被她逗笑了,將媚兒攬入懷中,緊緊地抱著:“和你在一起,倒真是開心,身體得到滿足,心情更是愉悅。好了,本王要去朗閣了,你在府內想怎樣都行。今後你就是這裏的女主人,如同你在雀閣一般,你想怎樣,都可以。”
“奴婢也就喜歡睡覺而已,無其他不良嗜好。”媚兒道。
“好好。”
夜子勖不舍的去了朗閣,一步三回頭。媚兒在原地目送著世子,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媚兒又睡下了。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了。媚兒一直躺著,心想著:這小香前些日子還好好的,怎就這樣沒了。難道真是趙順幹的?說來,方才南宮媚在世子麵前那樣說,是故意的。她本就想要除掉趙順,除掉閆月閣。隻是如今她困與世子府,束手束腳,無法施展,她隻能借著世子這股東風。世子對這件事原本肯定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府上死個丫鬟,完全可以遮掩過去。夜子勖在韜光養晦,自然要息事寧人。如今他反倒要徹查此事,說明一點,世子要有所動作了,對夜誠那夥人,首先就要拿這位趙順開刀!媚兒深知夜子勖此人陰狠毒辣,手段高明,心思細膩,城府極深。她一直告誡著自己,動情即是輸!剛才又差點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朗閣,白衣侯爺司徒令對夜子勖道:“世子,那太史閣的卷宗,已按照西北慣例,整理好了,世子可隨時去查閱。”
“好,侯爺辛苦了。這些日子,那趙順與李家小姐如何了?”夜子勖問道。
“世子,他們的計劃即將破滅,我們派去的人,已成功將趙順姘婦懷孕這個消息傳到了李家小姐那裏。果不其然,這李家小姐果然心狠,派人搞死了香兒。”侯爺一五一十的說道。
“此事我已命敬管事徹查,無論如何都會查到李家小姐。”夜子勖邪魅的一笑,慵懶的說道。
“再定個知情不舉,或者協同犯事,借此拿下趙順,以拔除夜誠的左膀右臂。”白衣侯爺道。
“侯爺果然深謀遠慮。本王一直都覺得侯爺之才,完全可以勝任相國一職,奈何父王。。。。。。”夜子勖看著侯爺,很是痛惜。
“能在世子手下做事,是微臣的福氣,微臣不求高升,隻求得到明君賞識。”侯爺作揖道。
“侯爺,問你件事,你喜歡楚楚什麼?我記得你原本也對城府深的女人沒感覺,為何會對楚楚動心?”說來,這夜子勖難得討論女人。自從得了南宮媚,世子便對雀閣的女人產生了好奇心,總想弄明白她們的想法。尤其是媚兒向來不動聲色,想要了解她,必然要好好探究一番。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微臣也不知喜歡她什麼。起先是欲望,之後便是一發不可收拾。哪怕她對我一直都冷冷淡淡,我隻要能見著她,便心滿意足。世子和那少主如何了?那少主應該很好相處,不像楚楚那般冷淡。再者,那少主看著很是怕著世子,世子應該很容易搞定。”侯爺邪魅的笑了笑。
“正如侯爺所說,她對本王是百依百順,什麼都聽本王的。本王說東,她絕不往西。她越是這樣,本王越是不知她在想什麼,就連她的喜好厭惡,本王至今都摸不清。”夜子勖無奈的說道。
“嗬嗬,原以為女人聽話是件好事,聽世子這麼一說,好像這聽話的女人也令人頭大。女人心,深似海。”侯爺道。
“你說若是有了本王的骨血,會不會對本王死心塌地了?”世子突發奇想道。
“楚楚對微臣,依舊冷淡。”白衣侯爺無奈的說道。
二人對視了一下,都搖著頭,表示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