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二人天各一方。說來,夜子勖一直都想著這位表妹,每每夜深人靜之時,他便會獨自飲酒,以解相思之苦!
雀閣,鶴紙樓。每日,奕奕都是在勤練武功,她的武學修為已經遠超很多天極殺手了。可是她要升為天極,很難,因為這天級,不但靠武力,更要智謀。比如那個圓圓,武功,才情,謀略,智商,皆是無可挑剔!當然,這奕奕還有空間,畢竟她還是新人,才剛成為魑魅魍魎級,先要成為地級,然後才是天級!
南宮伯的書房內。
“父親,紅顏樓的探子報:夜子勖不日返回。楚楚去西北,會不會有問題,是否將她召回?那四人是見過楚楚的。”媚兒說道。
“不用,不礙事,那四人不會回西北,他們是西北王常年安插在帝都的,不會隨意調回。”南宮伯說道:“楚楚對西北的感情,是刻骨銘心的,所以她去才是最佳人選。”
“是,父親。”媚兒說道。
“那陳敬塘一死,靖王按耐不住了,他在朝堂上大發雷霆,誓要血洗新月教。這新月教一直都是朝廷的眼中釘。王上對其他的民間幫派一直都是睜隻眼閉隻眼,畢竟沒有觸動王權。而這新月教不同了,是有改朝換代的苗頭,一直在民間鼓吹什麼蒼天已死,新月當立!赤裸裸的要天下改姓了,這還了得。”南宮伯說道。
“所以這靖王出聲了,王上樂得其出兵剿滅,坐山觀虎鬥。但是這靖王也不會蠢到暴露自己的實力啊,這些年他都是處在暗處拉幫結派,任憑奸佞當道。”媚兒皺著眉頭說道。
南宮伯看了看媚兒,心想:這孩子的心思已經到這地步了,不枉我的栽培。他說道:“可惜了,若你是男子,為父一定保你進朝堂,當個參知政事,光耀我南宮家門楣。”
“雖說女子當不得官,但是這雀閣沒有規定一定要男子,女子當閣主,孤看可行。”冥帝也來到了雀閣,從天廳來到南宮伯的書房外,聽得這番對話。
“王上,”
“王上。”
“愛卿教女有方啊,”冥帝道。
“媚兒,先下去吧。”南宮伯說道。
“是。”媚兒作揖道。
“孤的這個胞弟啊,什麼都好,就是太心急。他的確善於拉幫結派,他在短期內聚集的這些地方豪強,既得利益者,已經遍布整個北國了。他在朝堂的勢力已經可以與孤分庭抗禮了。孤以前小瞧他了,孤輕敵了。”冥帝意味深長的說道。
“王上殫精竭慮,整頓朝綱,若是靖王從旁協助,倒真的是一件好事。隻可惜靖王有靖王的心思,與您還是不同心了,”南宮伯也隻能點到為止。
話說,南宮媚回到了鶴紙樓,見奕奕還在練功,說道:“都練了很長時間了,可以休息休息了。”
“媚。你回來啦,”奕奕心情似乎好的很,笑道說:“今天竹影幫我說話了。那個王美娘老是找我的茬,我頂撞了她幾句,她剛要動手打我,竹影製止了她。”
南宮媚看著奕奕,想起了王美娘在父親麵前說的那番話,當時是被她化解了。但是南宮伯與美娘之間,畢竟有那種關係,萬一這耳旁風一吹,遭殃的還是奕奕。
“以後還是不要去頂撞了,吃點虧不礙事。王美娘比你會耍手段,萬一你。。。。。。”媚兒欲言又止。
“是不是她在你麵前說什麼了,還是她在大人麵前讓你為難了?”奕奕氣憤道。
“我倒是沒什麼,主要是擔心你被算計,你倒應該學學那個彬彬。現在她很乖,再也不和人起什麼衝突了,所以你也要乖,知道嗎。”南宮媚說道。
“她啊,就連簡單的任務都能傷成那樣,真是沒用的很。她隻有靠她那個幹爹斬門主了。”奕奕說道,她向來都是直來直去的,不會掩飾什麼。
“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了父親說的,我和彬彬是很像,她靠幹爹,我依賴親爹。她還會些武功,我,一點武功都不會,簡直就是個廢物。隻能躲在鶴紙樓中,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若是在外麵也幹不得什麼。那彬彬還長得好看,我就一無是處了,長成這樣,親媽都能嚇暈,也就父親還把我當回事。”媚兒這心結,其實她一直都是有些怨恨她的母親夙離兒的。
奕奕看著媚兒,沒想到她一句話,卻讓媚兒神傷了,她安慰道:“媚,誰說你了?說你醜了?那是沒見過你真容!”
“我知道你在安慰我。不過還是謝謝你。”媚兒柔聲道。
“不管了,誰說你,我揍他!你跟我說,我替你出頭!”奕奕一本正經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