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2 / 3)

少女全身滾燙,她的麵前出現了一位男子的身影,甚是偉岸!隻見那位男子屏退了身旁的女奴,身上披著一件甚是華貴的衣袍,半敞著,肌理分明,站在了少女的麵前!那男子抬起了少女的下巴,少女意識越來越模糊,眼前的人看不真切。迷迷糊糊聽得那帶著磁性的嗓音說著什麼,少女終究昏睡了過去。。。。。。

當少女醒來時,一切已塵埃落定!此時少女發出了一聲尖叫,如驚弓之鳥墜空般的絕望淒厲;此時的她,心如死灰,所有的希望都隨著這晚,一道破了個幹淨!“我還不如死了幹淨,師兄,你在哪裏啊。”眼前的場景顯得分外的猙獰與罪惡,少女終究還是閉上了雙眼,又睡了過去!

翌日,陽光並不是很溫暖。當少女微微睜開眼時,她已經被送到了另一處。這裏全是女人,這些女人個個都很嬌媚,到底是被雨露沾過身的,個個風流處盡顯風流。其中一個女人說道:“你醒了?”

少女起了身,問道:“我在哪裏?你們是誰?”

“我們都是無家可歸的,邊境連年戰爭,我們隻能到處逃離。途中很多人被人販子拐賣至此,有些被賣去妓院,有些被賣去大戶人家當女奴,我們被這的主人買來當他的。。。。。。”

少女臉紅道:“當他的什麼?”

“這座府邸的主人常年修煉一種什麼功法,很是邪性。每每練完,都需要至陰之人敗火,而處子本身就是至陰之體”,其中一人道。

原來如此,少女回想起自己已被破身,心頭的痛楚油然而生。

這之後的日子,她一直和這些女人一起在地宮中生活。那個晚上之後,那個男子便從未出現過。這些日子過得很是安靜,她靜下心來,開始醞釀著逃離地宮的計劃。

不多久,少女總是嘔吐不止。地宮中,其中一個女人狐疑道:“你該不會是有了?”

少女捂著胸口道:“不會的,不會那麼巧的,”她說是這麼說,自己心裏也沒數。很快,少女嘔吐不止的消息便傳遍整個府邸。某天,那位身形佝僂的男人來到了地宮,差人將少女帶離地宮,來到了一處正房。這裏布置是極其精致的。那個佝僂男人讓少女坐著,讓在這裏等候的大夫把了把脈。大夫氣定神閑的對佝僂男人說道:“恭喜,此乃喜脈。”少女頓覺眩暈,猶如晴天霹靂一般:“什麼,懷孕?”

那佝僂男人便命人好生服侍她,接著送走了大夫,便去了這府邸的主人處。

“如何?”那男子問道。

“主人,說是喜脈。”佝僂男人答道。

“既然是我司空烈的骨血,那你們便要盡心服侍,不可怠慢。若有疏忽,必定嚴懲。”那男子深沉的說道。

這司空烈何許人也?都說強龍壓不過地頭蛇,這司空家可是西北一霸,當地豪強。再者,這司空烈還是如今西北王的救命恩人。這西北王曾在奪嫡之戰中敗北,被迫遷到這西北蠻荒之地,途中遭人暗殺,幸被司空烈所救,從此西北王便與他結為異性兄弟!

可是這司空烈一直醉心於武學之道,無暇從政,又因常年修煉邪功,離不開女色。他身邊的女人多的連他自己也搞不清,從各處搜羅來的美女,個個都是婀娜美豔,絕色尤物!

是夜,少女在房中休息。害喜很是難受,輾轉反側之時,突然門開,少女緊張的很,立刻坐起,蜷縮在一邊。司空烈慢慢向少女走近,坐在了床沿邊,握著少女的手,冷冷的問道:“很難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