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紫璣的身子,還真是摧殘過了頭,那陰陽散真不愧是禁藥,直至現在,紫璣體內的仙力也沒有恢複多少,怕是這幅身子還得修養幾日吧,希望祁白不要過於急切,把日子提得太前。
想到這些,紫璣便也記起了日前她明明是落在了孫才的手上,隻是後來被祁白與魚雙救了出來,也不知那孫才如今是何模樣。
紫璣拿眼瞧了魚雙好幾眼,也不知那人落在魚雙手上會是何下場。
魚雙被紫璣看得開始不自在起來,“好啦,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是想問我將那色狼孫才怎麼處置了是吧?”
紫璣連連點頭,倒不是想為那孫才請求,她差點遭在他身上,便是魚雙如何處置他,紫璣也不會覺得有什麼不應該,隻是怕魚雙傷了凡人惹來禍事。
“我倒是想要將他千刀萬剮來的,隻是你家那位祁公子動作太快,如今那孫才怕是要在家裏休養一段時日吧,不然,往後能不能為他孫家傳宗接代都會成問題吧。”魚雙說著,心裏沒有一絲不平,似乎祁白處理的結果很是和她的意。
聽著魚雙說的這些,紫璣不禁為那孫才公子默念了一番可憐。沒想到竟然是祁白出手了,想必也是在自己睡下之後做的吧,倒是心急,紫璣想著不覺便笑了笑。
很快,楚城的百姓便聽聞,丞相府的祁公子與城北沈府的小姐的婚事提前,與三日後便舉行,屆時丞相府大宴賓客,以示喜慶。這丞相府公子的親事還真是幾經周折,一時間楚城的人爭相傳頌。
宮裏也很快便聽到了消息,而芷蘭殿的芷公主在知道這個消息的那一刻,瞬間便摔碎了手中的碧玉杯子。
“怎麼會這樣,你們這幫沒用的家夥,這點事情都做不好,要你們何用!”芷公主一臉氣憤,實在想不到原本安排得一絲不漏的計劃,如何便失敗了,是以一番氣便撒在了跪在她身前的宮女身上。
那宮女倒也知道事情沒有做好,也不敢反駁,隻生生在跪在那承受著公主的怒火。
突然間,芷公主的神色便變了一下,原本一直在怒罵的聲音也生生地止住了,周圍的環境似乎也突然間起了變化。
芷公主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目光轉向殿外,而殿內幾人突然便似乎失去了直覺一般停在那刻不再動作,似乎時間靜止了一般。
芷公主緩緩地從殿內走了出去,似乎受到了外麵的某種召喚一般。走出殿門,便見到外麵立著的幾個人影,霎時便臉色大變。
門外立著兩人,其中一名女子一身暗金色長袍,顯得華貴無比,不是帝君又是何人,而她身旁的便是幾日前在魚雙麵前消失回到天界的司命神君。
“芷妍神君,你可知犯下何罪?”帝君無甚感情的聲音說道,目光緊盯著占著芷公主身份的芷妍神君不放,而她身邊的司命神君看著那芷妍神君,神色中滿是不屑,外加一絲不注意便看不出來的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