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神君看到紫璣陷入思緒中,大概也能了解對方在想些什麼。“紫璣丫頭,如此看來,清夔上神這一世情劫的命定之人便是你無疑,隻要你們能夠終成眷屬,清夔上神這一劫便算破解,你們便能回歸天界了。”而司命神君並未說出的是,既是情劫,這中間怕是會有一些不小的波折,雖然在之前已經經曆了牢獄之災,單並不能表明後麵便能一帆風順了。
“老神君,既然這樣,那你幹嘛還要把他趕走啊,直接同意婚事,讓紫璣與祁白二人盡早成婚不就好了麼,還省得夜長夢多。”魚雙聽到司命神君這般說,便開始指責起對方來。
“我那時不是見紫璣丫頭出來了,怕她生氣麼。”司命神君為老不尊地竟在紫璣身邊撒起嬌來,看得魚雙一陣惡寒。
“哼,敢做不敢當。”魚雙在司命神君麵前一向便是這般沒大沒小,倒也並非不尊重老人家,也算是一種恃寵而驕吧,畢竟司命神君對她二人可一向不錯。
“隻是,我雖然把人給趕走了,可並未拒絕這門親事啊!”司命神君眼帶笑意的擼著胡子看向前麵尚放置在地上的幾個大紅箱子。
紫璣也順著司命神君的目光看過去,雖說沒有聽到幾人最前麵的對話,卻也知道這幾個箱子便是凡間所說的聘禮。而司命神君所言的便是,雖然並未口頭上答應婚事,可這聘禮並未讓對方帶走便算是收下了,而這凡間似乎收下了聘禮便是同意了婚事。
“祁白走得急,或許並未想到這一茬,而等到他回到丞相府,想家中老人總會想到這一點,若我沒有猜錯,怕是明日府上的客人會更多了。”司命神君一邊說一邊點點頭,似乎還在思索著要不要趁著今日將府上拾掇拾掇。
倒還真是讓司命神君說對了,祁白在回到丞相府之後,就被丞相夫人拉著他詢問去沈府的情形,祁白照實向母親說了一番,即便是心中有堅持,卻也免不了有一絲落寞。
而丞相夫人在聽祁白說完後,朝外麵看了看,見與祁白一同出去的幾名小廝手上並無東西,臉上便露出了一絲笑容。
祁白看著一臉笑意的母親,心中疑惑,不過很快,他家母親便給他解了惑。
“我兒不用沮喪,看來這位親家公也並非對你過多意見,雖然並未同意婚事,可實際上已是暗地裏同意了這門婚事呀!”丞相夫人心裏已經將紫璣完全看做了她的兒媳婦,此時,甚是已經開始親家公的叫上了。
“娘這是何意?沈伯父何時同意了婚事?”祁白雖然聰慧,卻並非凡事都能精,至少在嫁娶之事上便不如她母親懂得多。
“你也不看你們帶過去的聘禮,雖然親家公看樣子是將你趕了出來,卻並未讓你們將聘禮帶回,這樣,已經算是同意了一半了。走,我們去見你父親,明日我與你父親便親自上沈府給我兒求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