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張楓推進一間脂粉味兒十足的房間,於梅讓張楓換上衣服,等張楓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站在mén口的於梅都愣了幾秒鍾,然後笑yínyín的道:“嗯,不錯,看來我的眼光還是很不錯的嘛,以後可以改行去做形象設計大師了”
那個名叫安子的美發師也是頻頻點頭,道:“沒想到梅子還有這樣的眼光,不過最主要還是挑人的眼光好,把這身衣服的優點全部體現出來了!”
於梅臉上微微一紅,道:“胡說八道什麼呐?這是我弟弟”
安子連連點頭:“理解理解,我沒說不是你弟弟啊,”隻是他臉上的表情傻子也看得出來是什麼意思,反倒讓於梅覺得有些越描越黑了,所以索xìng也不解釋了,道:“隨你怎麼想就怎麼想,懶得說了,阿楓,咱們走,再耽誤可就晚了”
把換下來的衣服打了個包,扔進後備箱,張楓開著車拐上公路,於梅這才解釋道:“安子姓安,本名安騫,也是京裏的人,後來因為一場變故,成了殘疾人,隨後在韓國醫療了數年之久,回來後就成了現在的樣子,開始從事美容美發,並從京城搬遷到陽市”
張楓微微一怔,殘疾人?略一轉念便有些明白,也不知道經受了什麼樣的挫折
於梅接道:“回國之後,安騫便改名安倩,實際上,她已經不再是男人啦”
張楓“哦”了一聲,心裏那種奇怪的感覺才慢慢的消失了,原來不是yīn陽人,至於變xìng人倒無所謂,後世他見過的變xìng人多得是,跟正常人並無多大區別,印象中,後世就有一個朋友的妻子是變xìng人,倆人還生育了一個nv兒,就是不知道現在的變xìng技術有沒有那麼先進
張楓道:“既然這樣,幹嘛安倩還一副yīn陽人的妝扮?”
若非安倩故意搞出一副不男不nv的形象,恐怕沒有人會當他是男人
於梅歎了口氣,道:“事情很簡單,但說起來就話長了,以後有機會再說”
順著於梅的指點,張楓開著車子在省委常委大院mén口停下,於梅跟mén衛亮了一下證件,又打了個電話,mén衛才放行,車子駛進常委大院,七拐八彎的,最後卻停在一處獨家獨院的月亮mén外麵,下車之後,張楓有些詫異的打量了一下這個獨家獨院,心裏暗自奇怪
省委的常委大院都是拔地而起的樓房,沒想到裏麵還有如此jīng致雅靜的獨家xiǎo院,站在月亮mén外麵,能夠看到xiǎo院內的兩層xiǎo閣樓,仿若寧靜的野外田園一般,隔著月亮mén,能夠看到院子裏的xiǎohuā園,居然還有幾株臘梅樹,開著鮮yàn的梅huā
於梅從車後座上麵取下一副卷軸,道:“走,嗯,跟你說的話都記住了?”
張楓臉上微微一紅,道:“記住了”
在家臨出mén的時候,於梅跟他說過,以後直接稱呼她姐姐就行,於老師這個稱呼暫時先收起來,尤其是在今天要見的這個長輩麵前,等慢慢習慣了,就不用稱呼老師了,當然,一些特殊的場合除外,比如同學老師聚會的時候
張楓也是琢磨了老半天才有些領會於梅的意思,若是不帶他進入某個圈子,想必是不用改換稱呼的,能讓他改變稱呼,那就有一定的含義在裏麵,雖然還不能完全領會,但聽著照做卻不會錯,反正都已經管袁紅兵叫大哥了,稱呼於梅姐姐也不算錯
他自然不知道於梅這麼做的用意,其實於梅無非是不想跟人解釋老師這個稱呼的來曆,另外,也有故意含糊兩人關係的意義在裏麵,姐弟認下了,關係也就與從前不同了,師生之宜僅限於她和張楓之間的sī人關係,認了姐弟,卻是完全把張楓當成了家裏人,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等家對於張楓的認可了,自然也是於梅的一點兒sī心在起作用了
mén口迎接兩人的是一名年輕的**,看上去也就二歲的樣子,稱不上多麼漂亮,但絕對順眼,給人的第一印象相當不錯,個子隻有一米六左右的樣子,瘦瘦的體形,留給張楓印象最深的是腦後紮著的馬尾辮子,一搖一晃的,讓**顯得輕快俏皮了幾分
於梅看到**迎出來,不禁笑道:“紅姐,今天怎麼在這邊?沒有陪老公出去逛街麼?”
**笑yínyín的道:“還不是聽說梅子要來嘛,特地過來給你準備好吃的來咯,”頓了頓才又補充道:“當然了,正好還有事兒跟你請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