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德烈突然後悔起來,前世自己要是多關心一下政治還有經濟多好,唉,總之現在說這些也沒有什麼用,一臉的頹廢樣,出去坐到老槐樹下,陪著爺爺說說話,簡單的聊聊家常,突然感覺異常的溫暖。
趙老四微微搖著扇子,雖然天氣並不熱,但是,依舊是這般的雲淡風輕,晃動著躺椅,抬頭望著天上的星星,而趙德烈也是這般。
可能是因為後世的汙染,或者是其它方麵,長大後,趙德烈再也沒有怎麼注意過天空,或者說是有閑心關心天空,然而,此時,卻是抬起頭,望著天上明亮明亮的星星,微風輕輕吹過,突然之間,趙德烈感覺這一幕真的是太虛幻了,星星真亮。趙德烈喃喃說道。
這個時候,門外竟然響起了敲門聲,趙老四不由得睜開了雙眼,微微一楞,這麼晚了,怎麼還有人過來呢?不過卻沒有動,可是僅僅的朝著趙德烈一示意,讓其開門。趙德烈輕輕走到門口,一開門,發現竟然正是張衝,看來他比自己要急啊!
張衝進來後,恭敬的朝著趙老四問了聲好,然手才把趙德烈拉到了門外,語帶迫切的說道。“小烈,現在可以告訴我了,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回去後,張衝學聰明了,並沒有馬上回家,可是直接審訊了鄭軍,而且其手裏又有鄭軍,打人的證據,所以,鄭軍是想懶也懶不掉,直接認了。而且其它幾個罪過,也是供認不諱,使得張衝是異常的興奮。
不過,緊接著便是露出一絲疑惑,怎麼審案子,這麼好審了?難道說,真的是跟人有關心,或者說是跟點有關係,張衝疑惑的想道,不過,能夠讓鄭軍供了來幾人,張衝也是滿懷係奮。
於是,回去之後,張衝是飯都沒有怎麼吃,就開始想著下一步應該如何做,鄭軍自然是錢豹子的人,可是其供出來的又沒有什麼用,不過他倒說了一件小事,就是跟丁誠一起搶劫但是沒有成功,或者說是搶劫未遂,不過,這件事,也足夠張衝再將丁誠給收拾一通了。
可是,趙德烈今天告訴自己的,要放人手去報信是怎麼一回事,張衝自然是滿腹疑惑,所以這才簡單吃完飯後,就來找趙德烈了。
望著張衝急切的樣子,趙德烈微微一笑,然後說道。“叔,你對於我們華為縣,幾大勢力是怎麼看的?”
張衝微微一楞,這小子是什麼意思?考起自己來了?不過,卻依舊說道。“其它各片派出所裏,稍稍好上一些,因為那三個老家夥,基本上都準備金盆洗手了,也僅僅隻有我們這一區,比較棘手。”
說到這裏,頓了一下,張衝繼續說道。“錢豹子這個人,基本上什麼事都幹,逼良為娼的勾當也沒有少幹,可是我卻一直找不到他犯事的證據,而且他也一定插手白粉,以及賭博,這個家夥,要是不剔除,得破壞多少人吧!”
說到這裏,張衝突然疑惑的問道。“小烈,這事跟你今天放人回去有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