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格納幹聽到陳陽這樣一問的時候,嘴裏說道,“隻是我們的間諜沒有這方麵的訓練,而我希望你能來做這方麵的訓練!”
“真是頭痛啊,讓我來訓練?給我多少錢?”陳陽問道。
格納幹的眼睛看著陳陽,嘴裏說道:“為什麼你總想著談錢……!”
“因為我是陳陽,我就喜歡談錢,格納幹,我向來是不會做賠本買賣的事情的!”陳陽嘴裏淡淡地說道,“等你先搞定德約克那邊的事情再來找我吧,我早就明白你的意思,你無非是想讓我幫你把那些人找出來,不過,我想說的是,這種事情隻能由德約克來找我,除了他之外,我不相信任何你,當然,也包括你!”
陳陽這句話說得很直接,甚至於當著格納幹麵前說出來,那格納幹又是有些尷尬起來,看起來,之前的事情現在還留在陳陽的心裏麵沒有消除,陳陽對格納幹還是心存芥蒂,不會就這樣輕易相信格納幹的話的!
格納幹的心裏麵很清楚這一點,他嘴裏說道:“這點我也知道,畢竟過去我曾經針對過國王,國王也許不計較,但你作為國王的朋友,卻一定會計較這件事情,不會相信我的,我並不認為這樣做沒有什麼錯,這件事情我會和國王說,但我希望你能答應!”
“等德約克跟我說的時候,我會考慮的!”陳陽說道,“畢竟我不希望德約克有事情,不過,我要提前說一句,我是不會去培訓那些沒有受過訓練的人,至少他們要是特工,不然的話,培訓起來會很困難!”
“我們有特工,但那都是針對國外,這次,我想要是成立一個國內的特工局,當然,這些都要由國王來決定!”
“你這個內政大臣當的可不容易啊!”陳陽忽然笑道。
格納幹輕歎了口氣,嘴裏說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隻希望這個國家可以更好!”
陳陽沒有再多說了,等格納幹離開之後,陳陽走去見慕傾怡,就看見慕傾怡正看著外麵的風景,陳陽走到慕傾怡的身邊,緊挨著萊傾怡站在那邊,他的胳膊和幕傾怡的胳膊碰在一起!
“格納幹走了?”慕傾怡問道。
陳陽“恩”了一聲,他把手裏握著的酒杯裏麵最後的酒都喝光了,右手mō了一把嘴角,嘴裏說道:“格納幹過來找我談培訓的事情,我想他已經意識到了目前國內不穩定,這可是一件很頭痛的事情,我現在還沒有想要不要做呢?”
“為什麼不做呢?”慕傾怡反問道。
“這裏麵涉及到別的事情,首先我不能肯定的就是這個特工局會聽命於德約克,假如格納幹並不全是為了德約克的話,我幫忙格納幹就是害了德約克,這種事情我是不會做的,另外一方麵,要是搞特工局的話,我認為那些對德約克不利的人反倒會有察覺,格納幹這樣做不見得是好事啊!”
“那你為什麼不去提醒格納幹呢?”慕傾怡問道。
“這個…隻!”陳陽槎了搓鼻子,忽然笑了起來,說道:“你還別說,我剛剛確實忘記了,我本來是應該來提醒格納幹的,但我當時卻沒有想到,老婆,看來你應該跟我在一起,萬一我有什麼遺漏的地方,你可以提醒我!”
慕傾怡淡淡地說道:“我看你是故意這樣做的吧,你是不是也在試探格納幹?”
陳陽笑了笑,嘴裏說道:“看起來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你,我說過了,我對格納幹並不信任,所以,我想要看看格納幹下一步會有什麼動作,現在還不是要去做什麼事情的時候,更何況我這次到丹瑞來,也不是為了參加什麼政變之類的事情,我是來旅遊的,在我沒有肯定德約克會受到威脅之前,我是不會參與的,你要知道,政治是一件很令人頭痛的事情,一旦你參與進去,你就很難抽身了!”
“希望如此吧……!”慕傾怡忽然說出了這樣一句令人mō不到頭腦的話來,也不知道到底那慕傾怡的心裏麵想些什麼事情!
陳陽的一隻手輕輕放在了慕傾怡的蠻腰上,他的眼睛望向遠方的高樓大廈,嘴裏說道:“老婆,你有沒有發現其實丹瑞這個國家很美的,尤其是我們在這裏望著遠處,你有沒有感覺到很浪漫呢,我們倆人像不像在渡mì月?”
“渡mì月?不像!”慕傾怡顯得很冷淡地說道,“我們之間本來就是契約夫妻,我們都是把這當成一種遊戲……!”
慕傾悄的話剛剛說到這裏的時候,卻不想陳陽已經伸出一根手指頭放在慕傾怡那薄薄的嘴chún上了,示意慕傾怡不要再說下去,他的眼睛看著慕傾怡那美眸,嘴裏緩緩說道:“先不要說這樣話,你閉上眼睛,我帶你去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