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怡要陳陽當族長,這事情倒出乎陳陽的意料,陳陽並沒有這方便的打算,他當初回來隻是想著報仇,但現在的情況卻有了變化。
“媽,有必要如此嗎,難道就不能用別的法子?”陳陽問道。
“這個辦法最簡單,難道你想讓你爸回不了故鄉?”
“那倒沒有,我就是隨便一問而已!”陳陽一聽方怡這樣說,趕忙否認,方怡看了眼陳陽,擺了擺手,說道:“走吧,你這個族長是當定了……,我們去崖穀!”
“崖穀?媽,我聽說那裏今天不對外開放……恩,危險,最近那邊出現了意外,所以被關閉了!”
方怡的手在陳陽的腦門上按了一把,“你這個小子還在我麵前耍心眼,你可是我生的,你心裏麵想什麼我會不知道……!”方怡說話的時候,眼睛瞟了一眼不遠處的慕傾怡和雪妮,又把目光收了回來,拉了一把陳陽,低聲說道:“你媽我很開明的,不管你有多少女人,隻要能讓你媽我抱孫子,什麼都好說!”
“媽!”陳陽無奈地叫了一聲!
方怡壓根沒在乎,說道:“走,難道你連我的話都不聽了?”
陳陽隻好答應了下來!
崖穀是東海市的一處著名的旅遊景點,崖穀並非由山崖形成的峽穀,隻是兩山中間的一條峽穀,這峽穀出名的地方在於置身在山穀間,會讓你感覺冬暖夏涼這裏形成了獨特的自然奇觀!
每年都有為數眾多的旅遊看到崖穀來親身感受那種奇妙的感覺,也有著為數眾多的自然地理學家到這裏尋找著奇妙的原因!
隻是此刻的陳陽心情卻如同崖穀外麵的那燥熱的氣候一般,雪妮和方怡走在前麵,聊著陳陽聽不清楚的話,陳靈和唐果走在後麵,唐果那歡樂的聲音不時傳過來,慕傾怡和陳陽走在中間,慕傾怡時不時會輕壓著帽簷,擋住那陽光照射在她的俏臉上!
腳下的一塊拳頭大小的石塊被陳陽踢飛石塊滾出很遠,撞在另一塊大石頭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你的心裏很煩躁!”慕傾怡忽然輕聲說道。
“沒有!”陳陽說道。
“你忘記了嗎,我是學心理學的!”慕傾怡說道。
陳陽不吭聲了,在麵對著像慕傾怡這樣的懂心理學的女孩子時,陳陽隻能選擇沉默,他可能看透別人的心思,那別人有何曾不是如此呢!
慕傾怡瞧見陳陽的反應之後,更加認定了她的判斷,“雖然你和我是假夫妻但我會維護一個妻子的尊嚴……隻有如此,才會讓我們的這段假婚姻更讓外人相信……,而且,我也把這視作一種征服!”
“心理不健全的女人!”陳陽嘀咕道。
“我要是心理健全,怎麼會和你這種心理不健全的男人結婚!”
“算了,說不過你!”陳陽揮了揮手,“我沒有別的意思,隻要大家別槁出事情來就可以了,傾怡,我們怎麼說也是夫妻吧雖然沒上床,但這不能阻止我們已經結婚的事實,至於我和地”,在我離開東海市之後,我想我們就不會再見麵了吧!”
“這話恐怕連你自己都不相信!”慕傾怡搖了搖頭,“陳陽,你別欺騙你自己了!”
陳陽無奈地攤開雙手,“似乎我一直都是這樣欺騙我自己,早已經習慣了……,從我的女友離開的時候起,我已經學會了欺騙!”
“呢”,…!”
從前方傳來一陣風聲,從山穀的一個洞口吹出一股風來這裏的氣候很無常,突然吹來的那股風,把慕傾怡的帽子吹落了下來,露出慕傾怡那絕美的臉龐來!
慕傾怡的俏眉微蹙,碩不得去拾被風吹走的帽子,兩手抱胸,風吹得兩臂發涼。陳陽的眼睛已經看見了慕傾怡白皙的胳膊上有泛起微微的疙瘩,他右手伸出來,把慕傾怡摟進懷裏,手掌在慕傾怡發涼的胳膊上摸了兩把,說道:“誰讓你穿短袖過來,加一件外衣不就好了!”
“我又不知道會到這裏來,這裏的氣候和外麵不同!”慕傾怡說道。
陳陽笑了笑,右手輕摟著慕傾怡,邁步走過了洞口,等陳陽轉過身想要去幫慕傾怡拿她的帽子時,卻發現帽子已經被吹出去很遠,陳陽搓了搓鼻子,“不要戴帽子了,這樣挺好看的!”
慕傾怡右手拂了一把她如瀑布一般的秀發,美眸盯著陳陽的眼睛,“你說我和雪妮比起來誰更好看?”
“你!”陳陽很肯定地說道。
就在慕傾怡打算問出下一句的時候,又聽到陳陽說道:“但你的美卻是那種遙不可及的,要是讓我選擇的話,我會選擇雪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