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石耀這次做的可是很過份,竟然當著記者的麵搞出了這樣的事情來,他要是真做的幹淨利落倒也罷了,沒有人發現倒也沒有什麼問題,但偏偏還是被人發現了。
而且還是在記者的麵前被一名小女孩給揭穿了,別看唐果年紀不大,但她做事的手法那可是很老道,再得到了那小紙條之後,小唐果並沒有給陳陽,一旦給了陳陽,說不定會被陳石耀反咬一口,說是陳陽搞的鬼。
小唐果手裏拿著那紙條離陳石耀遠遠的,念了出來,這一念,可把陳石耀給臊得滿臉通紅。他也是幾十歲的人,以前那都是被人捧著、供著,稱呼陳石耀為陳老,或者老先生之類的話,哪裏想到今天反倒被人這樣看著,就好像幹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不就是想贏做了一點點手段嗎,也不至於這樣看著我吧?
陳石耀對於那些記者看他的眼神,心裏麵嘀咕著,但他也知道,在目前這個場合之下,確確實實沒有什麼他解釋的機會,還怎麼解釋,事情就已經擺到台麵上了,再怎麼解釋,也會被人看做是狡辯,事實上,陳石耀也確實沒有什麼好解釋的,他實在找不到一個理由為自己解釋。
小唐果嘴裏念著,當她念完後,那些記者們早已經把目光投向陳石耀,想要聽聽陳石耀的解釋。
“這個我想有一些誤會……。”
陳石耀的話音剛落,就聽到陳靈嘴裏冷哼道:“誤會,我想這不是誤會那樣簡單吧,陳老,你也是一個老中醫了,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來,還虧我認為你是老中醫,有名氣,不會做出這種卑鄙的手段,現在看起來,我是錯了,不過,一碼歸一碼,我喊你陳老,是因為你和我師父是兄弟,我按理說應該對你尊重一下,但你的所作所為實在讓人不恥,那我也不和你客氣了,這陳氏中醫的牌匾,我可是要帶走了。”
陳靈這句話一說出來,陳石耀的臉sè一下子可就變了起來,陳氏中醫的牌匾那可是不能隨便被拿走的,不要看那隻是一塊牌匾,那牌匾就像是臉麵,要是牌匾被人拿走了,就相當於把陳氏中醫給當眾扇了兩個耳光,不僅僅是臉麵的問題,還感覺到疼,以後傳出去,陳氏中醫隻會成為別人的笑柄。
陳百年再聽陳陽說要拿陳氏中醫牌匾打賭時,寧願不要醫心方那本書,也不同意拿陳氏中醫牌匾打賭就是這個緣故,總不能讓陳氏中醫的牌匾砸在自己的手裏麵吧。
陳百年已經和陳石耀說過,絕對不能拿陳氏中醫的牌匾打賭,那陳石耀也是滿口答應,說什麼不會拿陳氏中醫的牌匾打賭,但他卻沒有想到後來出現了他兒子的事情,陳石耀被迫答應。
隻不過,陳石耀當初在答應的時候,這心裏麵也暗暗算計了一下,自以為想了一個萬無一失的方法,但哪裏想到這還是輸了,而且還是輸得很慘。
現在的問題就是陳石耀應該如何辦?
從陳靈說話的口氣上,明顯能感覺得到陳靈那可是勢在必得,不會放手的,陳石耀之前的話說得太死,他根本就沒有想過自己會輸,因此,把話說得滿滿的,現在真的輸了,陳石耀也傻眼了。
陳靈眼看著陳石耀的模樣,她心裏冷笑道:“你沒有想到會是這個結果吧!”
陳石耀的眼睛掃過陳靈的眼睛,他的心裏麵猛然一顫,不能就這樣被那個女孩子把東西拿走,想到這裏,陳石耀臉上又露出笑容來,嘴裏說道:“我既然輸了,那我願賭服輸,但我卻有一個建議……。”
陳靈壓根就沒有理會陳石耀的那句話,邁步就朝裏麵走去,她那架勢就是想親自去拿那牌匾,這陳氏中醫的牌匾那就掛在正對著門的牆壁上,倒不是特別的高,陳靈這一動彈,陳石耀可是真急了,剛剛還在想著找什麼辦法想把陳靈穩住,不能讓陳靈就這樣把招牌給拿走了,要知道這招牌一旦拿走了,那可就真的讓陳氏中醫丟盡了臉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