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下個星期就會開始選拔了,到時候,你就忙起來了。”
陳陽放下了電話,雪妮饒有意味盯著陳陽的臉,陳陽瞧見雪妮看他的目光,笑道:“怎麼了,難道我臉上有東西?”
“那倒沒有,我隻是在想你到底和誰打電話,怎麼樣,方便說嗎?”
“這有什麼不方便說的,我大哥!”
“你大哥?”
“恩!”陳陽笑道,“我已經說過了,那你可就不要多問了……我看我也該走了,不要忘記去為我討要那五千萬,我這個人臉皮薄,有些事情總是拉不下臉來去做,那就要多麻煩你了!”
雪妮笑道:“你放心吧,我答應的事情,自然會去做。”
陳陽起身,離開了房間,雪妮一個人在房間裏麵坐著,她手裏握著紅酒,放在嘴邊,卻沒有喝,嘴裏反倒自言自語道:“還臉皮薄,那可是五千萬啊,陳曉天哪裏有那五千萬,你這是想把陳曉天逼瘋……瘋子那可是什麼事情都會做得出來。看起來,你比我要狠多了,不僅僅是想要陳曉天一條命啊。“雪妮說完,一仰脖,把手裏的紅酒喝了下去,這才起身,也走了出去。
陳曉天回來後,馬上去醫院,他受的傷也不輕,那些人下手可都很重,拳打腳踢的,陳曉天臉也腫了起來,在醫院裏麵,陳曉天哼哼呀呀的叫個不停。
陳石耀和王落紅夫妻趕到了醫院,看見兒子這樣,那王落紅可不幹了,張口罵道:“都是那個兔崽子幹的好事,不行,一定要報jǐng,把那兔崽子抓起來,竟然敢綁架我兒子,他是不是不想活了。”
王落紅也是和那些有錢家的太太混得久了,嘴上也沾了太多壞毛病,那些有權有勢的太太經常這樣,但王落紅卻隻能說說,陳石耀在東海市雖說有些人頭,但還沒有厲害到能讓別人活不下去的地步。
陳曉天認識一些黑白兩道的人,但此刻的陳曉天卻一個屁也不敢發,假如之前還在想是誰整得他,他要找出來好好整死的話,再知道是雪妮綁架的他,他連那個心思都沒有了,能活著回來已經很不容易了。
王落紅這一番話說出來後,瞧見身邊的丈夫沒有說話,王落紅推了推丈夫肩膀,嘴裏說道:“你倒是說句話,那可是你的兒子,被打成這樣,你怎麼不說話?”
“說什麼?”陳石耀反問道。
王落紅一聽,來了氣,使勁推著陳石耀,說道:“你到底還是不是小天的爸爸了,你兒子被人打了,你還能無動於衷,你好歹在東海市還是有些名氣的,這要是傳出去的話,你以後還在東海怎麼待著,就連我都感覺以後沒法出門了,丟人!”
“你都知道一些什麼,不要亂說話。”陳石耀已經從陳陽那邊知道了事情的緣由,陳陽當時說的也很清楚,這是一碼歸一碼,既然陳曉天敢謀財害命在先,那陳陽也不會顧慮什麼親戚之類的話,陳石耀可以選擇報jǐng,那陳陽也會毫不猶豫地讓jǐng察出麵,看看到底誰最後倒黴。
從始至終,陳陽都沒有說是他綁架的陳曉天,而陳曉天卻早已經承認了他暗中想綁架陳陽謀財害命的事情,這樣以來,即便報jǐng也沒有好果子吃,更何況,這背後還有別的勢力在支持陳陽。
這些事情都不是王落紅這名女人所知道的,陳石耀毫不客氣得讓王落紅不要插手這事情,那王落紅不甘心,正想繼續說話,陳曉天終於說道:“媽,這事情你別管了!”
“好,我不管了,你自己管自己吧!”王落紅一聽到兒子也這樣說,生了氣,一甩頭,走了出去,病房裏麵就剩下陳石耀和陳曉天了。
陳石耀長歎口氣,說道:“真沒有想到陳陽那家夥還有這樣的本事,在東海市也有人!”
“爸,你真的答應了?”
“我不答應怎麼辦,你以為他會放了你!”
陳曉天沉默了,他心裏麵正在想著要不要把被陳陽勒索了五千萬的事情告訴陳石耀的時候,忽然陳曉天的電話響了起來,陳曉天接通了電話,就聽到從裏麵傳來男人的喝聲道:“陳曉天是吧,我們老大說了,你欠別人五千萬,要我們幫著要回來,你打算什麼時候還錢?”
陳曉天一想到那五千萬,頭都痛了起來,嘴裏趕忙說道:“我剛剛回來,給我一點時間。”
“好,我就給你半天時間,晚上再給你打電話!”
電話那邊掛上了,陳曉天長歎口氣,陳陽這次並沒有打算就此放過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