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扭過頭來,紀豔好奇地問道:“你看什麼呢?”
“沒什麼,剛剛就是看見了一些很有趣的事情,其實也沒有什麼了。”陳陽沒有和紀豔說他發現被跟蹤的事情。
紀豔住的小區是06年建的,幾年下來,小區原來的綠地早已經被占用,小區也變得破舊,沒有物業的管理,小區的環境也很糟糕,但住在這種小區卻很便宜。
陳陽和紀豔下了車之後,陳陽望了一眼前麵黑洞洞的路,小區裏麵沒有燈光,這已經變成棄管小區,自然在物業方麵沒有人管理。
“你晚上回來不害怕?”陳陽問道。
紀豔搖了搖頭,說道:“走習慣就好了,有什麼好害怕的。”
紀豔喝得有些醉了,陳陽不把紀豔送回家,他的心裏麵還真的很不放心,右手摟住紀豔的腰,嘴裏說道:“來吧,我送你到家裏去。”
“不要趁機占我的便宜。”紀豔再次提醒。
陳陽笑道:“你放心好了,我不是那種人。”
“你不說這句話還好,你一說,我心裏麵真的擔心起來。”
陳陽和紀豔說這話,一直到了紀豔所住的樓洞口,陳陽本想把紀豔送上樓,但紀豔卻不用陳陽,“就到這裏,要是讓我室友看見有男人送我回來,還以為我怎麼呢,我可不想被她八卦……你也早點回去睡覺吧,晚安。”
紀豔衝著陳陽擺了擺手,陳陽也擺了擺手,一轉過身來,離開了。
紀豔並沒有立刻走進去,她一直看這陳陽消失在黑夜之中,才扭過頭來,上了樓。
小區裏麵黑暗,隻有旁邊的樓裏麵的燈光照在小區之中,但那無濟於事,大部分的麵積裏麵,小區都是處於一片黑暗的。
陳陽就走在這小區的黑暗之中,他對周圍到底有什麼一無所知,當陳陽走到距離街邊還有大約十來米的地方的時候,忽然聽到了腳步聲,是有人躲藏在小區的某處隱蔽的地方,此刻衝了出來,陳陽幾乎就是本能反應一樣,用力一跳,就聽到“哢嚓”一聲,有東西被打斷了。
陳陽顧不得去看到底那是什麼東西,他的右手已經變拳,以一種不可思議的一百八十度大轉身打了過去,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麼知道對方的位置,但他卻很準得一拳頭打在一個人的臉上,就聽得一聲慘叫,那男人的牙齒被打碎,張口就吐了一口血水出來。
陳陽沒有停下來,一個翻身,身子還在半空之中,他的另一個拳頭也已經打了出來,一記漂亮的勾拳,狠狠打在另外一個人的下巴上。
他身體倒在地上,就地一滾,就聽到當當兩聲,兩個棍子都打偏,落到地上。陳陽卻借助這個機會,一把抓住其中的一個棍子,接觸那棍子的力量,整個身子都躍了起來,兩腿平伸,狠狠得踹在左右兩個人身上。
撲通、撲通
那兩人被陳陽直接踹倒在地上,陳陽落在地上,在地上,四名剛剛偷襲陳陽的年輕人都躺在地上慘叫著,而陳陽的嘴角卻浮現出不屑的冷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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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富再次被電話吵醒,昨天晚上就是這樣,在他幾乎要睡熟的時候被吵醒了,本以為清水村的事情已經解決了,他可以睡個安穩覺,但沒有想到又被電話吵了起來。
孫富拿過來手機,一看是陳陽打過來的,孫富又恨又無奈。陳陽不是一名普通的醫生,清水村那樣棘手的事情都被陳陽給解決了,縣委的幾名常委都認可陳陽的能力,縣長和縣委書記甚至於想要和陳陽吃個飯,但陳陽卻毫不客氣得回絕了。
像陳陽這樣的人最好不要得罪,你不知道他的背後到底有什麼靠山。孫富之前就聽說過陳陽在市裏麵有蔣書記當靠山,現在看來,這也不是空穴來風。
對於像陳陽這樣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要得罪。
他的心裏麵雖然對陳陽這個時候給他打電話還是有些微微的不滿,但他卻不會表現出來,這就是他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