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果走著走著,感覺到情況不太對勁,唐果拉了拉陳陽的手,“叔叔,我感覺他是有意識地想帶我們去那裏,不然的話,為什麼總是在我們找不到他的時候會露頭?”
陳陽捏了一把唐果的小鼻子,笑道:“沒想到唐果你也看出來了,說得沒錯,我也這樣看!”陳陽說話的時候,那少年又在前方一閃,跑進胡同裏,陳陽拉了把唐果的小手,說道:“不管怎麼樣,我們都已經追到這裏,難道你真的不管那推倒你的少年了?”
“不管?怎麼不管!”唐果一聽來了氣,嘴裏說道:“我不會饒了他。”
陳陽拉著唐果追了過去,這胡同是兩棟老樓之間的一條大約有兩米多寬的通道,地上散亂著碎石和垃圾,這裏似乎很久都沒有人來清掃了,垃圾發出惡臭的味道,唐果捏著她的小鼻子,一臉的厭惡。
走了大約五六米的樣子,前方一拐,竟然是一個死胡同,在胡同的最盡頭的坍塌的石牆前,一名看模樣大約三十多歲的男人穿著花格的短袖襯衫,下身穿了一條大花褲衩,選了一塊平坦的石頭,半拉屁股坐上去。
在男人周圍站著大約七八名手裏拿著木棒和鋼管的年輕人,看模樣也就是十八九歲,都不大,剛剛推唐果的那十六七歲的少年也在人群裏麵,此刻少年的手裏拎著一個木棒。
陳陽和唐果這一出現,那三十多歲的男人把嘴裏叼著的煙吐了出去,右手摸了一把放在旁邊的木棒,瞅了瞅身邊的一個男人,問道:“就是他們?”
“彪哥,就是那個臭丫頭,別看小屁孩不大,但管的事情可多著呢,我的手就是被這個小屁孩給紮的。”一名男人閃了出來,那男人是站在人群後麵,開始的時候,陳陽和唐果根本看不見他,現在,他閃了出來。
這男人就是上次被唐果紮傷的那名小偷,當時被抓進警察局,又被傅塵瑤教訓了一頓,這小偷當時算是老實了,在警察局裏被教訓了一番,又給放了出來,結果他這一出來,就和自己的老大,也就是眼前這男人說了,這些扒手們可就惦記上了唐果這小姑娘,打算要教訓一番,嚇唬嚇唬,最好再從唐果家人那邊訛一筆錢。
也是趕巧,陳陽和唐果剛剛下車,就被準備幹活的扒手盯上了。陳陽和唐果慢悠悠的晃著,結果這些扒手們就已經計劃好了,故意找了一名小扒手去推倒唐果,把他們引到這裏來。
陳陽向著身後一瞧,就看見身背後也站著三名手裏拿著木棒子的年輕人。
“小唐果,咱們中埋伏了。”陳陽笑道,“你說怎麼辦最~好O才好?”
“我是小孩,你可是大人。”唐果稚聲稚氣地說道,“叔叔,我不用擔心的。”
陳陽撇了撇嘴唇,說道:“小唐果,你可真會給我惹事啊,你也不看看這多少人,十幾個人,都拿武器的,我哪裏能打過人家……。”
“夠了,你們在那裏嘀咕什麼!”那三十多歲的男人手裏拿著棒子指向陳陽,嘴裏罵道:“幹你娘的,現在知道害怕了,敢打傷我陳彪的人,這事情可沒這樣簡單了事……,你說吧,你到底打算賠錢呢,還是讓我們打你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