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張思穎交好的這五名女孩都不簡單,她們加上張思穎組成了自己的圈子。
張思穎一一給陳陽介紹,陳陽點著頭,他並沒有怎麼去記那些女孩。
對陳陽來說,這些女孩是張思穎的朋友,但並不是他的朋友。
假如不是張思穎的緣故,這些女孩是不會和陳陽說笑、喝酒。
這就是圈子和階層,外麵的人總是走不進來。對於那些貧窮的子弟來講,想要進入這個圈子更是不可能。
陳陽不喜歡這種階層的概念,他一直都在美國生活,美國也有階層,而他的父親也屬於上流社會,但陳陽的骨子裏麵卻不喜歡這些所謂的等級。
人人平等,並非每個人生下來就注定了高人一等。
當然,假如不是發生了後來的那件事情的話,陳陽也許會繼續在美國醫院繼續他的人生軌跡。
事情發生了,就是是發生了,是不能改變的。
“想不想去玩玩?”六人之中,年紀最大的馮明明問道。
“好啊,我們去看看手氣。”張思穎先起手來,她拉了拉陳陽胳膊,輕嗬道:“這裏最好玩的地方就是賭場,你見識過澳門的賭場沒有?這裏的賭場不差於澳門的。”
陳陽看了眼張思穎手裏的酒杯,淡淡說道:“那酒杯是我的。”
張思穎這才發現她拿了陳陽的酒杯,而且還喝了杯子裏麵的酒,這臉上微顯著尷尬。好在其餘幾名女孩倒沒有就這個問題再起哄,那馮明明更是拉著張思穎的手,說道:“走啦,過去玩了。”
張思穎起身,見到陳陽拿過來她剛剛放下來的酒杯,那酒杯裏麵還剩下一點點的紅酒,陳陽一口喝了下去。
張思穎抿了抿嘴唇,水汪汪的俏目微嗔含羞看了陳陽一眼,又扭過身去,和馮明明先走。
後麵跟著另外四名女孩,陳陽稍坐片刻才起身走去。
走過鏤空走廊,前方就是一扇向兩側開的木門。
當兩扇門向兩側被推開時,眼前顯出了另外一番景象。
剛才在名媛會所是一片歡聲笑語、美酒、佳肴、美女帥哥,到了這裏,那就是各式的賭具,衣著暴露的兔女郎穿梭其中。
男人多了起來,不過,比起外麵那侃侃而談自信的模樣,在這裏多少顯出一絲緊張來。
動輒十幾萬的賭本,並非每個人都會不在意的。
即便是那些官宦家的子女,也不敢掉以輕心。
談吐之間就可能輸掉上百萬,一晚上輸掉上千萬的也不在少數。
這就是規則,輸掉就是輸掉,即便你是官宦之家,你也要遵守規則。
張思穎等六人一出現,就如同為賭場有些緊張的氣氛注入了一絲清涼之風。這六個美女各個都氣質不凡,或官、或商,其家世都不簡單。
那馮明明的父親更是國內著名的私募基金的總經理,其父親有本事在兩天內募集超過八十億以上的資金。其在股市也有一套,隻是其父親為人一直都很低調,對於其資金來源,閉口不提。
張思穎除了其父親在中海市是有名的企業家外,還由於其那天使的麵容、傲人的酥胸,在中海的社交圈子小有名氣,私下有人稱其為美女。
這六名美女過於脫俗,一起出現總是能吸引眼球,但這樣一來,反倒把跟著她們的陳陽襯托得愈發的礙眼。
身穿著普通的牛仔褲和襯衫,不是世界知名的大品牌,對於這些講究吃、穿、玩、樂的人來說,陳陽過於礙眼了,這一身打扮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很不合時宜。
更讓大家感覺礙眼的就是陳陽這一身打扮卻和眼前這六位美女在一起,美女簇擁。
能來這裏的哪個家裏普通,但他們卻不能和這六位美女如何親近,卻不想被一名看起來不起眼的小子搶去了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