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塵瑤年紀和陳陽相仿,但其做事風格卻十分的老練,一舉一動之間,盡顯其巾幗本色。
俏目就沒有離開陳陽的身體,陳陽不太舒服的甩甩胳膊,扭扭腰,說道:“我又不是那唐僧,你可別色兮兮看著我,我再說一句,我昨天晚上還沒洗澡。”
“在這裏嗎?”傅塵瑤站在樓層的樓梯口,距離婦科走廊不足二十米。
“當然不是,去我的辦公室。”
“一個騙子還有辦公室,我會告訴我的同事和朋友,生病千萬不能到這家醫院來。”
“沒想到你的同事和朋友全都是女的,昨天,那我一定是眼花了,看見的那些男警察一定都是女警察。”陳陽不甘示弱地拋出一句來。
“你……。”
講究嘴皮子,就連三個傅塵瑤那也不是陳陽的對手。
陳陽辦公室裏,陳陽拿了兩個紙杯,在飲水機下方接了兩杯水。
“你就算不說,我也知道你找我幹什麼,一定是無意之中發現我是一名醫生,就到這裏想探個究竟,然後又看見我在婦科,你就打算好好的諷刺我,不過,可惜的是,你沒有這樣的機會。”
傅塵瑤接過紙杯,沒喝而是放在一邊。
“你不要把自己當成是神,雖然你是大騙子,但我還沒有閑到要找你麻煩的地步,我找你是有事情讓你幫忙。“傅塵瑤說道。
“讓我幫忙?那就要看是什麼事情了。”
“一個三歲的小女孩失蹤了,其就在母親身後不到五米的地方玩耍,其母親也隻是轉過身去不過三十秒,小女孩就這樣失蹤了,你認為發生了什麼事情?”傅塵瑤問道。
“她母親撒謊了。”陳陽淡淡地說道,“去調查她母親的背景,或許最近她母親經濟拮據。”
“你的意思是說那女孩子的母親把自己的孩子賣了?這不可能。”傅塵瑤說道,“她很愛她的女兒,怎麼可能把她的女兒賣了。”
“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在撒謊,有些人撒的謊比較像一些而已,去調查那女人的背景,或許你能發現她除了有些拮據外,還有可能正和某些人交往,傅警官,行動快點,不然的話,我擔心你根本就找不到她了。”
傅塵瑤立刻拿出手機,撥打了電話,“小王,馬上帶人去那女人家裏,她有問題。”
“我記得你是巡警,怎麼也破案了!”
“我願意破案不行!”傅塵瑤站起身。
“我還以為你會找我麻煩呢,你已經猜到了我不是魔幻師,昨天是騙你的,但你卻沒有感覺到被我耍了,我感覺很有意思。”
“你雖然不是魔幻師,但你卻是一名很好的心理學家,這是我找你幫忙的目的。”傅塵瑤左手握著門把手,站在門口,“我恩怨分明,這次我是求你幫忙,我們之間的恩怨,以後我會慢慢跟你算的。”
嘭!
房門被傅塵瑤狠狠關上!
陳陽笑了笑,右腿搭在桌子邊。
“我是心理學家?但我卻治愈不了自己的疾病。”
陳陽苦笑著,頭靠在椅背,仰望著上方。
贖罪嗎?拋開在美國的優越生活,去世界各地救人,這是為了自己贖罪嗎?
心理學家終究治愈不了自己的心理疾病,別的心理學家也是如此,陳陽不認為別人能治愈自己的心裏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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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顧冰倩開車特意到醫院接陳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