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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辰宗的宗主與各位老前腳剛到,後腳雲落影同他的那些個好友們跟了上來,隻有唐湘湘還待在下麵,列出法陣困了數十個魔修,這些魔修們起初還想方設法地要這裏逃出去,隻不過試了幾次便意識到以他們如今的修對上這個容貌豔麗的女修,論做什麼都是蚍蜉撼樹罷了。
而唐湘湘站在法陣外麵罵個不停,有些精神脆弱的魔修在受不了這精神與肉.體的雙重折磨,幹脆抬起手對著自己的天靈蓋狠狠一拍,下一瞬人沒了,紅的白的血漿流了一地,看起來十分惡心。
唐湘湘見狀,五官皺在一起,痛罵了一句,這些跟屎一樣的腦漿差點把她的裙子給弄髒,要也離她遠點。
隨後唐湘湘動用靈力,將屍體給翻了個,嫌棄道:“成這副磕磣的樣子,現在早點投胎也好。”
被困在法陣當中的魔修們聽了唐湘湘的這些話更覺得眼前一黑,這怎麼還帶辱屍的?自己和唐湘湘究竟誰是魔修?怎麼感覺她比自己更不做人。
留山上,宗主明決請示道:“尊上,那方問漁如今何在?”
總不能讓對方這麼跑了吧,今若不將他除去,來他定帶著屬下禍修真界。
明決望著遠處的山峰,道:“不急,待他將天魔氣全都融合了再動手也不遲。”
到時或許正好可以出手把天道也給料理了。
既然尊上開說了不急,天辰宗的宗主便也放了心,他回頭看了一眼山下,方問漁逃以後,那些魔修士氣大減,如今也不過是些秋後的螞蚱,這一場大戰至此似乎要落下帷幕了。
宗主轉過頭來,再次看明決,他問道:“尊上怎麼在這裏?”
明決回答道:“被魔修抓來的。”
“啊?”宗主以是自己聽岔了,這修真界誰敢抓他們尊上?
清楚明決這兩年都在外麵做了什麼的文光與葉風兩人卻差不多猜到是怎麼一回事,那些魔修多半是被忽悠了,把他們尊上真的給當成個小白臉,隻不過他們一時還想不明白這些魔修抓他們尊上要做什麼。
喬挽月因披著鬥篷,法釋放靈力,五感也比平裏減弱許多,故而沒有聽清他們都說了什麼,隻是見天辰宗的宗主與這些老待明決的態度有些奇怪,難不成明決還真是那位尊上的孩子?
不過,既然說了有尊上護在他的身邊,尊上何此時還沒有出現,眼見著她二叔和其他的弟子們臉上漸漸有了神采,像是在慢慢恢複神智,喬挽月猶豫了一下,仍舊停在原地,打算看看再做決定。
喬昱章此時稍稍回過神兒來,他看了眼明決,又看了看一臉恭敬的天辰宗宗主,臉色又有些恍惚起來,這怎麼是尊上呢?怎麼是天辰宗那位一劍破九天的尊上呢?
他想起在玉京城時,他的這個侄女婿整裏病病殃殃的,修煉也不積極,有事沒事的纏著挽月,自己稍微讓他多修煉一兒,他回去得病一場。
這樣的人怎麼可能與尊上扯上關係!
蒼天啊!眼前的這一切是真的嗎?他不是陷落在那些魔修們幻象當中吧?
那這幫魔修們也太敢編了吧?還是說他潛意識裏希望自己家小家主的夫君是這位尊上?他竟然有這樣大逆不道的想法嗎?
明決轉過頭去,便看到喬昱章正伸手在他自己的胳膊上狠狠掐了一把,喬昱章用了十成十的力氣,疼痛使他的五官瞬間猙獰,明決見狀,連忙問道:“二叔你怎麼了?”
沒等喬昱章開,天辰宗的宗主卻是先嚇了一跳,他們尊上怎麼叫這位道友二叔?他們尊上什麼時候多了個親戚的?
他回頭看文光,文光對他嘿嘿笑了一聲,宗主覺得文光此時的模樣在有點傻,他收回目光,再次看他們尊上,卻看到喬昱章身後有兩名弟子突然間昏厥過去。
宗主見那弟子的同伴們都沒有動作,他連忙上前道:“這弟子怎麼了?莫不是被魔修給傷到了?”
喬昱章沒有說話,文光心中默默歎氣,可憐的孩子,多半是被他們尊上給嚇的。
文光預感接下來肯定有一場好戲,他趁著眾人不注意,將喚靈珠全部拋天空。
喬昱章看著眼前的明決,他是第一次這個人的身上感受到了逼人的氣勢,他的嘴唇抖動了兩下,明決問道:“尊上?”
明決道:“二叔叫我明決好了。”
這句話算是直接承認了自己的身份,喬昱章竟有些羨慕那個能夠直接昏厥過去的弟子,自己曾經對明決說過的話一聲接一聲地在他的腦海中回響起來,他好想讓時間重新來過。
“您——”喬昱章半張著唇,不知這話該何說起。
這位尊上算是修真界的祖宗了,怎麼突然變成他們小家主的夫君了,回想當年明決剛被喬挽月帶回喬家的那一,瘦骨嶙峋,三步一咳的,隻要是個正常人,誰能想到他是天闕峰上的那位。
最後喬昱章歎了一聲,隻明決問了至關重要的一個問題:“挽月知道嗎?”
明決的表情一僵。
喬昱章看著他這副表情便知道答案了。
他突然間覺得有些好笑,可一想到站在自己眼前的這個人是誰,不大能笑得出來了。
明決喬昱章問道:“還望二叔到時能在挽月麵前幫我美言兩句,拜托二叔了。”
“這個……”喬昱章麵露難色,好半天沒說話。
曾經他以,若是有一天有幸能見到他們尊上,不管他們尊上吩咐他做什麼,他赴湯蹈火肯定不有半點猶豫。
如今看來,自己然不是真的把這位尊上給放在心裏。
後麵天辰宗的宗主一臉茫然,挽月又是誰?看樣子他們尊上好像是做了什麼惹了對方生氣了,他們尊上這次下山一趟,怎麼感覺突然多了許多他們都不知道的小秘密。